係統忽然惶惑起來，“宿主啊，我們好像觸摸到b國最本質的問題了。”
莫晗千頭萬緒，下意識問道：“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係統垂淚掩麵，“人販集團呀！”
啟示這麼多，莫晗捶捶手心，有了自己的見解，“我明白了。外麵那些蒙麵鬼肯定也和這些人販子是一個組織的。”
她從意識中回歸，越想越覺得合理，“難怪他們都愛乾壞事，還都神出鬼沒，又可以從地上爬進爬出。”
“原來都是本該死掉的角色，有了超能力後複生了！”
“極有可能，”係統小雞啄米，說起前頭的事，“之前五還不確定，現在有八成把握，我們安裝的那個追蹤器，是被這種人毒壞的。”
知道這些人是死的，它更堅定了。
“難怪心跳也不對勁，五敢打賭，他們每一個細胞都壞死，全身都是病毒，毒到骨子裡，屍毒的那種，咬一口就是致死量。”
全身都是病毒？
“聽起來像異種，”莫晗看向陷入癡呆的光頭，“可是這也太弱了。”
“肯定不是異種啦，這跟原始種有關。”
“那到底什麼是原始種？”
圍繞這個名詞聊了半天，她還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
“能賦予一個龐大組織超能力，它本身得強得離譜吧？”
“廢話，強的不在五行之中，”係統飄起來，“之前五不是說過初代…”
莫晗很不給麵子，“你說過嗎？”
“當然說過，正好說了兩個字。”
沒留挨罵的時間，係統快速道：“如果說異種是病毒的第三次進化，那初代就是第四次。”
“這裡是病毒屬性的大逆轉，它的毒性徹底消失了，可以完全融入人類的正常生活，經過一次次生老病死，就像所有正常設定的角色一樣。”
“但它死去並不是真正的死去，而是帶著以往的每一次記憶進入一段沉眠，當偶然一次輪回，它突然厭倦了這種周而複始的乏味生活後，就會開始朝更高級的生命體進化。”
“原始種？”莫晗接話。
“沒錯，”係統在識海上一個漂亮的大變身，“它就成為了原始種。”
“小五之前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販子，可能和原始種有關。”
係統支了支拚圖板，聲音帶著淡淡的憂傷，“故事世界現存的原始種屈指可數，它們給五的印象一直是偏安一隅，與世無爭的，怎麼會建設一個犯罪組織呢？”
反正來一個殺一個。
莫晗不甚在意，她現在更好奇一件事。
“如果他們身體帶毒，燭葉可以檢查出來吧？”
沒等係統回複，她調出一縷紋身到手指，去沾光頭傷口的血液，剛挨上，紋身像受了天大的刺激，瞬間實體化，嗒一下把血珠彈飛，然後縮回手掌，亮起一片閃閃爍爍的紅點。
係統嘿嘿一笑，“五就說吧，老毒屍了，你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