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悅安慰了好久的慕若涵,更是看著她睡下了才離開鳳熙院,她臉色就如往常一般離開慕若涵院落,隻不過垂著的眼眸卻是閃著狠厲的目光。
慕挽歌陪著慕灝霖玩了一下,就讓陳嬤嬤帶著他下去休息了。
夜晚,挽歌想著為什麼左辭要看陸青涵的那個傷疤,是在證實什麼嗎?以至於,左辭已經到了她的身後都沒有發覺。
“想什麼呢?”
左辭見挽歌沒有搭理然後就問了。
“啊?”
挽歌嚇了一大跳,“你怎麼進來沒有聲音的啊?”
“是你想的太入迷了。說說看想什麼想的連我來了都不知道。”
“沒什麼。”
慕挽歌頓了頓,總不可能說自己在腦補他和陸青涵的關係吧,“那個,今日我看到了那個誰,哦,董少夫人的左腕,卻是有那麼一個傷疤,嗯,月牙形的。”
左辭聽了頓了一下,然後用力地抓著挽歌的肩膀問,“你確定是月牙形?你沒看錯吧?”
挽歌被左辭如此激動的神情給嚇到了,“沒,沒看錯。我確定。不過,你能不能放開我啊。”
而屋簷上的左七和左九直接傻眼了,他們沒有聽到挽歌和左辭的對話,隻是看到了左辭神情有些激動地抓著挽歌的肩膀就像是要將挽歌擁入懷抱一樣。
“咳,主子……”
左七吞了吞口水不敢說。
左九也在一旁跟左七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對、對不起。”
左辭放開挽歌的肩膀有點尷尬,“我太激動了。”
“沒事,她對你很重要麼?”
慕挽歌很疑惑,她見過左辭其他的樣子,卻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
“她……”
左辭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慕挽歌這事兒,因為事關這恒親王府的往事。
“若是不方便說,那就不說了。我沒有要探尋你那些私事的意思啊,今天謝謝你在皇宮裡麵幫我澄清。”
慕挽歌莞爾一笑,雖然她也有能力處理掉那幾個人,不過難免會受到刁難。但因為左辭作證的緣故,才免去了他人的懷疑。畢竟在其他的人眼中左辭並不認識挽歌。雖然慕挽歌在京城很‘出名’,但是一般這樣的宴會以往原主都是追著陳允封和皇後跑……
“不是,隻是這事關一些往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與你聽。”
“那既然關乎往事那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