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瑜收到楚灝霖從桂洲帶回的禮物時,滿心歡喜。他本應陪在楚灝霖身邊,雖說青書也跟著,可終究沒有他了解公子的習性。
“青瑜,怎麼了?”青竹看著弟弟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擔心地問道。
青瑜抬起頭,眼中滿是笑意:“阿姐,這是公子從桂洲帶回來的禮物。看起來公子和王爺王妃這次出門遊曆,過得很開心,見識到了不少新鮮事物。”
青竹微微歎了口氣,略帶遺憾地說:“其實你原本可以跟著去。阿姐隻是有了身孕,你姐夫也在,你完全可以去。”
青瑜輕輕搖了搖頭,安慰道:“阿姐,我知道你不是舍不得我離開,而且你現在需要人照顧,我留下來陪著你才是最重要。以後有的是機會和公子一起出去遊曆。”
青竹看著青瑜懂事的樣子,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愧疚:“是阿姐拖累你了,沒能讓你去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
青瑜握住青竹的手,笑著說:“阿姐彆這麼說,陪伴你和家人,也是我最開心的事。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好好陪公子去各處看看。”
這次出遠門,左辭和楚挽歌隻帶著楚灝霖,其他四個大婢女青竹、阿梅、詩琪和異畫都沒帶出去。她們都已嫁人,平日裡在王府裡圍繞在楚挽歌身邊悉心照料。如今,趁著他們這次出遠門,讓她們能與各自夫君好好團聚,享受一番小日子。
楚挽歌感慨道:“可總算是回來了。雖說出門遊曆挺開心的,但還是想念在家的時候。”
左辭也附和道:“是啊,還是在家住著舒服。其實咱們可以在那些地方臨時租個宅院居住一段時間,這樣就不用住客棧了。倒不是銀子的問題,主要是客棧住著不太舒服。”
“為何現在才說?!!”楚挽歌滿臉惱怒,明明能住得更舒適些,左辭竟然等到回到京城才提出這辦法。
左辭弱弱地解釋道:“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當時滿腦子都是和挽歌你一起出門遊曆,咱們一家三口,實在顧不上其他事情。要不是挽歌你提議給家中親人帶禮物回來,我恐怕都不會考慮這些。”
楚挽歌臉色緋紅,嗔怪道:“你這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呀!怎麼能因為自己想不到其他事情,就把原因歸到我身上。我又不是什麼紅顏禍水,還不至於讓堂堂恒親王您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左辭一臉認真地說道:“至於的。你可彆忘了,你可是我足足等了三年半才娶回家的王妃。”在左辭心裡,這可不就是色令智昏,按照餘若彬他們的說法,自己對楚挽楚挽歌那是情有獨鐘。
楚挽歌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三年半,那可不是等我。那是因為陳衍離世,國喪期間不能操辦婚事。哪裡是因為等我,咱們倆在一起可是因為聖旨賜婚。又不是因為兩情相悅才成的親。”
“那你現在還是不喜歡我?”左辭臉色有些發白,心底滿是失落與挫敗,自己如此努力地想要走進她楚挽歌的心裡,難道都付諸東流了嗎?
“我……”楚挽歌一時語塞,本以為隻是尋常鬥嘴,沒想到左辭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她自己也茫然無措,不知該如何作答。平心而論,左辭確實挺好的,成婚之後,兩人相處也算融洽。若不是對他有幾分認可,這次出門遊曆,她大可以隻帶著霖兒,又何必與他同行呢。
“是不是不管我怎麼做都沒有辦法走進你的心?”左辭眼眶微紅,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深知楚挽歌心中藏著秘密,也清楚她曾經心悅陳允封,可如今與她成親的是自己啊。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本以為楚挽歌的心已漸漸向自己靠近,卻沒料到,一切似乎都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不是,我,我們不是在……”楚挽歌試圖將話題拉回到原來的軌道。
左辭閉著眼,語氣冰冷且決然地打斷她:“不用說了,我懂。我們倆先冷靜冷靜。要是你真的不喜歡我,我會按照三年前你跟我說的,等霖兒長大些能自立門戶了,就與你和離。”他實在不想聽到那些拒絕的話語,心底滿是狼狽與淒涼。他在想,是不是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走近楚挽歌的心,難道真的要放她離開。
左辭全然不顧楚挽歌滿臉的驚愕,轉身就大步走出了房間,朝著隔壁的房間走去。自從楚挽歌上次昏睡七日的事情後,左辭一直睡在楚挽歌房間裡的那張榻上,雖說還沒有同床共枕,但挽歌早已習慣了和左辭同處一室。
這一次,左辭負氣離開,楚挽歌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她並不覺得剛剛的鬥嘴就意味著自己不喜歡左辭,她甚至都不清楚左辭到底在氣什麼,所以也就沒有想著去把左辭找回來。然而到了半夜,楚挽歌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她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左辭離去時那傷心失落的樣子,心裡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太不重視左辭的感受了。
次晨,詩琪早早地拿著洗漱用的東西走進房間,見自家王妃還窩在被窩裡沒起床,不禁有些詫異。再看邊上的榻,整潔乾淨,顯然左辭不在屋裡。
“王妃,起床了。”詩琪輕聲喚道。
楚挽歌迷迷糊糊地回應道:“詩琪啊,我才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再睡會兒,你先出去吧。”說完,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詩琪再次走進房間,輕聲說道:“王妃,已經不早了,該起床了。”
楚挽歌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腦袋,坐了起來。
詩琪一邊幫楚挽歌整理床鋪,一邊問道:“王妃,王爺去哪兒了呀?”
楚挽歌沉默了片刻,說道:“昨晚和他鬨了點彆扭,他去隔壁房間睡了。”
詩琪聽了,有些擔心地說:“王妃,您和王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要不我去把王爺請過來,你們好好談談。”
楚挽歌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想先冷靜一下。”
詩琪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對楚挽歌說道:“王妃,你們的感情本來就不牢固,什麼事還是儘早解決的好,免得兩人心中生了嫌隙。”詩琪深知王爺和王妃都是極為擰巴的人,王爺又是個敏感多疑的性子,而王妃呢,對感情遲鈍得很。
楚挽歌聽了詩琪的話,心中一怔,雖然心裡不願承認,但詩琪說的確實有道理。她不禁回想起昨晚左辭那傷心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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