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仰著漂亮忐忑的臉蛋,很像一隻需要收留的小貓咪,看得人心軟軟。
原赫之垂眸,啞著聲說:“好,都依你,我會囑咐家裡儘快過六禮,早點完婚。”
“謝謝赫之哥哥!”
薑梨心中的石頭落地,她沒想到原赫之這麼好說話,都忘了自己還抱著男人的腰。
遠遠望去,好像美貌小宮女在勾引聲勢烜赫的攝政王,嬌嬌軟軟訴說著自己的苦楚,祈求攝政王垂憐一二。
攝政王雙手垂在身側,高大的體魄一動不動,似乎也有點垂涎她香嬌玉嫩的身子,這個世界誰沒有苦楚,但是她的苦楚格外香甜誘人,挑起了他死寂沉沉二十八年的欲念。
殘暴嗜殺又溫柔內斂的攝政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蛋,低磁的聲線誇她是‘乖孩子’,讓她耐心等一等,她所有的願望都會實現。
薑梨突然想起了什麼,鬆開原赫之的腰,並且往後退了一步。
“如果婚後我惹你生氣了,你會讓我隻吃苦瓜嗎?我不喜歡吃苦的,會渾身難受。”
原赫之擰眉,英俊的臉龐很是嚴肅,“沒有人會逼你吃苦瓜,你嫁給我,就是原氏家族的主母,誰都不敢怠慢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誰這樣懲罰過你嗎?”
薑梨搖頭說沒有,他似乎比她還要生氣,這個認知讓她心中暖暖的。
葉聿琛不會打她,但是她不聽話,葉聿琛就會用各種折磨人的法子懲罰她,讓她有苦說不出。
相比之下,原赫之太正常了,薑梨不要求丈夫疼自己,隻要他是個正常人就行!
原赫之下午還有會議,不能在薑家多留,跟薑氏夫婦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離開前他坐在邁巴赫裡,降下車窗,對薑梨說:“不需要送我,進屋吧,你的臉都曬紅了。”
薑梨站在屋簷下,笑盈盈的目送原赫之,頰邊的小梨渦甜又軟。
原赫之牙齒有點癢,很想咬一口她的小梨渦。
如果不是多年的修養沉澱,他可能會像一個毛頭小子,把腦袋伸出車窗,一直看她,直到看不見。
原赫之打開手機,在某個微信小群通知了一聲:我要結婚了。
沒過三秒,微信小群開始沸騰。
[真的假的,今天也不是愚人節啊!]
[京圈佛子還在盤佛珠,我們香江佛子怎麼就要結婚了?]
[原少,你禁欲高冷的人設崩了,快說你在開玩笑!]
[笑死,哪家姑娘有眼疾,看上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八成是外邊的留言傳到了他耳朵裡,他要娶妻生子證明自己很行]
[你們彆說廢話了,原赫之,你要娶誰?]
原赫之氣笑了,把這群無聊的單身漢踢出了微信小群。
又給一個沒有備注的手機號打電話,男人聲音冷漠狠戾,“查查誰喂薑梨吃過苦瓜,查到後喂他吃苦瓜,我要看他撐得死去活來住院動刀子。”
開車的司機眼皮狠狠跳了一下,看來大少爺很喜歡薑小姐,這就護上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成為了大少爺的眼中釘。
大少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彆說把一個人弄崩潰,他把一家公司玩死都輕而易舉。
不得不信,有人生來就是掌控這個世界的。
葉聿琛原本也要走了,但是薑頌兒舍不得他,硬要他留下來喝完下午茶再走。
薑頌兒是薑德明的親生女兒,葉聿琛不能像對待薑梨那樣,隨意的對待薑頌兒。
薑梨看到葉聿琛吃癟的模樣,心裡覺得很解氣。
她看向一旁的薑氏夫婦,“今天起得太早了,爸爸媽媽你們聊,我回去補個覺。”
薑夫人漫不經心應了一聲,“去吧。”
原家這麼好的婚事,怎麼就落在了薑梨頭上?
她當年痛失五歲愛女,所以去福利院領養了四歲大的薑梨,沒過幾個月,薑夫人就走出了痛失愛女的陰影,全身心投入到她一手創立的珠寶公司。
薑夫人並沒有把薑梨送回福利院,薑家延續至今也有一百年了,富養一個小姑娘綽綽有餘。
最重要的是,薑家需要一個女兒,否則薑家和原家的婚約會失效,香江誰不想搭上原家這艘大船?
薑夫人從來沒有把薑梨當成親生女兒,她想用薑梨釣著原家,等她親生女兒找回來,當然是親生女兒嫁到原家去。
原家富了幾百年,且不說財富積累成山,富有程度可以操作國外的政壇。拿原家的家規來說,隻有妻子生下的子女才有繼承權,外頭的私生子甭管多少,一毛錢都撈不著。
薑夫人甚至還想到了,頌兒能力不足,無法掌管原家的內務,這也不是大事。
原家有能力的夫人小姐多得是,頌兒完全可以當甩手掌櫃,當一個清閒的富太太。
這樁完美至極的婚事,薑夫人一開始就沒想過給薑梨。
要說愧疚,薑夫人絲毫不覺得自己虧欠薑梨,哪個母親不偏心自己的親女兒,她隻是做了一個母親應該做的。
薑梨剛走到房門前,就被薑頌兒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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