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突然想起來,原赫之說他在家裡養了一隻金毛。
“我可以去看看你養得金毛嗎?”
“可以,現在就去?”
“嗯。”
金毛的窩,安置在距離彆墅不遠的小木屋裡,裡裡外外打掃得很乾淨,墊子和飯盆光潔衛生。
看得出來,有專門的人伺候金毛。
“大毛。”
原赫之氣定神閒地喊了一聲,薑梨好奇地朝狗窩看了看,小狗沒在啊。
突然薑梨覺得身後有異樣,小腿被什麼濕漉漉的東西蹭了一下,她緩緩回頭,看到一輛血盆大口的小車。
“啊!!”
薑梨尖叫一聲,跳到了原赫之身上。
雙腿死死環著原赫之的腰,細白的脖頸出了一層薄汗,懟在男人唇邊,嬌憨的眼眸委屈巴巴。
像是主動獻祭給邪神的小羊羔,因為害怕反而招惹上了更恐怖的存在。
她還不知死活的在男人耳邊哼哼唧唧,呼出香甜的氣息,說‘金毛太威武了,是狗中將軍,不愧是他養得狗’。
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拍馬屁。
原赫之喉結攢動,眼眸陰翳著不可名狀的笑,低啞的聲音緩緩道:“彆怕,沒有我的指令,大毛不會咬人,它剛剛是在跟你打招呼。”
男人手臂穩穩環著她的腰臀,毫不費力抱著她,甚至還能騰出一隻輕輕拍著她後背,安撫。
西服下的肌肉緊繃,汗淋淋的熱氣透濕了白色襯衫,由裡而外散發的荷爾蒙,令他舉止充滿了某種熟透的魅力,變得格外誘人。
原赫之鬆開手,引導她跟大毛互動,薑梨蹂躪著大毛的腦袋,有點心不在焉。
是錯覺嗎?她覺得原赫之好香啊,不是什麼霸總身上的冷杉味,而是性感具象化的味道,想咬他一口。
大毛覺得薑梨很新鮮,對她熱情了幾分鐘後,注意力又回到了原赫之身上,小心翼翼用牙齒撕咬原赫之的黑手套。
原赫之耐心陪大毛玩,在它快把手套咬掉的時候,給了狗腦袋一巴掌。
大毛嗚咽了一聲,每次咬手套每次被打,就是不長記性。
薑梨咽了咽口水,她還想摘掉原赫之的手套,試探一下他是不是皮膚饑渴症,現在不敢了。
她腦袋要是挨一巴掌,估計得腦震蕩。
下午薑梨忙得焦頭爛額。
慈善晚宴薑梨以前參加過,有經驗。但這次不同,是她和原赫之婚後首次亮相,一舉一動大家都看在眼裡,不能出岔子。
化妝師正在給薑梨護膚,王叔走進來遞給薑梨一份文件,“少夫人,這是老夫人為你整理得慈善晚宴的賓客名單,照片和名字都在上麵,您能記下多少算多少。”
薑梨感激不已,“替我謝謝奶奶。”
王叔:“您客氣了。”
薑梨作為書法特長生考入香江藝術學院,這不代表她文化成績差,她每次考試都是年級前二十,很多老師都會拿薑梨刺激學生,一個特長生都能考進前二十,你一個純文化生還有什麼資格不努力。
薑梨書法和文化兩手抓,就是因為她記性不錯,距離慈善晚宴還有幾個小時,記個七七八八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