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赫之臂膀結實有力,薑梨身體輕軟,不用擔心他抱不穩。
但她才得罪過原赫之戰友的遺孀,萬一原赫之鬆手,那她豈不是會摔成八瓣?
薑梨:“我沒有傷害你的小心肝,是許清安利用龍鳳胎陷害我!救命!殺人了!救救我!”
在薑家時,薑頌兒為了爭寵故意弄傷自己,栽贓給薑梨,薑氏夫婦完全不聽薑梨解釋,罵她沒有良心。
上輩子嫁給葉聿琛,明明他從來不在家工作,合同丟了卻回家斥責她泄露公司機密。
薑梨的心千瘡百孔,但麵對原赫之的不信任,還是會覺得難過。
懷裡的小人兒鬨騰,原赫之怕抱不穩,就把她放了下來,鋼筋般的手臂牢牢圈著她細軟的腰肢。
原赫之:“我才走幾天,你就變得這麼沒有規矩了,誰說許清安是我的小心肝?”
男人大掌扣著薑梨的後腦勺,聲音殘酷涼薄,“誰在我背後造謠,我去割了她的舌頭。”
指腹有一搭沒一搭摩挲著她發根和頭皮,力道稱得上溫柔,眼神卻危險至極,薑梨害怕下一秒他會揪著自己的頭發做什麼。
“我也是聽彆人說得,我不認識那個人…”薑梨小臉煞白,因為太害怕了,所以選擇了撒謊。
“好,不怪你,我會命人去查,查出來就割掉她造謠的舌頭。”
“不行!”
薑梨踮起腳,委屈巴巴地親吻男人的下頜,甜膩的呼吸顫抖,“對不起,不要割掉我的舌頭,它很有用。”
她伸進膠質黑手套,跟男人修長冷硬的手指相扣,指腹學著他的動作,緩緩摩挲,是撒嬌,更是討好。
原赫之喉結攢動,緩慢有力地仰頭,身體似乎受不了這樣的引誘,那雙冷漠陰鷙的眼眸低垂,醞釀著薑梨讀不懂的情緒。
她再亂摸,他一定會忍不住狠狠弄死她!
“你為什麼說‘許清安是我的小心肝’?”
薑梨:“我以為你偏心她。”
原赫之:“你老公是一個昏庸無道,不尊重事實的人嗎?”
薑梨:“赫之哥哥很英明!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原赫之輕嗤,“我不偏心許清安,也不會偏心你。”
薑梨抿著唇,乖巧地點頭。
她不敢奢望原赫之的偏愛,隻要他肯尊重事實就好,反正錯的人不是她。
老夫人怕兩人吵架,派王叔去救場。
王叔心裡有苦說不出。
大少爺生氣的時候有多嚇人,他是清楚的。
幸好無事發生。
王叔走進彆墅,告訴薑梨該喝中藥了。
薑梨一張臉都皺起來,“怎麼又要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