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吻是睡前流程,薑梨已經克服了羞恥感。
但四五天沒親了,她差不多忘記了跟原赫之接吻的感覺。
岔開荔枝白肌膚馥鬱的雙腿,坐在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上,雙手撐著原赫之赤裸的胸膛,輕輕印上他的唇。
每天同吃同睡,薑梨也沒有吃過什麼特彆的東西,但她嘴巴就是又香又軟。
原赫之喜歡掌握主動權,親了不過幾秒鐘,男人雙手捧住薑梨的腦袋,吻得又狠又重,腦袋差點被他失控的力道擠爆!
薑梨完全反抗不了,眼淚直流,即使身子往後撤退,腦袋還被原赫之捧在掌心。
“唔…疼……”
“抱歉。”原赫之鬆手,撩了撩她黏在臉頰的發絲,又抽出紙巾給她擦眼淚。
剛才吻得有多凶狠,現在就有多溫柔。
“嗚嗚,我的嘴巴是不是腫了,明天還能見人嗎?”薑梨氣得不行,攥成拳頭的小手捶了一下原赫之的胸肌。
男人身上的肌肉介於脂包肌和純肌肉之間,柳纖雪給薑梨科普過,肌肉不緊繃的時候,摸起來是富有彈性的。
在原赫之的默許下,薑梨又捶了一下他的胸肌,不硬,是軟的!
感受到原赫之的縱容,薑梨瞬間嬌的不行,眼淚也不掉了,隻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要他賠錢。
甜膩膩的聲音,掩不住的貪婪無厭,明明拿著丈夫給的無限額黑卡,卻還是要壓榨他的錢包。
似乎欺負成熟穩重的丈夫,可以滿足她暗戳戳的虛榮心。
原赫之斂著眼底有些扭曲的欲念,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道:“隻有沒誠意的毛頭小子,才會選擇賠錢解決問題。我出差給你買了幾個包,全部放在了三樓的衣帽間,要去看看嗎?”
主臥有夫妻兩人合用的衣帽間,三樓的大衣帽間是專屬於薑梨的。
薑梨披著睡袍,興高采烈去拆禮物。
原赫之坐在床上沒有動彈,黑色睡褲的很寬鬆,幾乎看不出什麼異常。
他走進浴室衝冷水澡,水珠綴過冷漠狹長的黑眸,男人隨意地擦了擦濕漉的短發,隨後撥通了龔戍的手機。
龔戍:“原老板?”
原赫之:“我妻子的身體,多久才能調理好?”
龔戍醫術精湛,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原赫之這個點打電話,聲音還非常沙啞,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
“這個嘛,一個月後我給她把把脈才知道。如果發生了特殊情況,比如你中招了,不進行房事就會廢掉,那開一次葷沒問題。”
原赫之冷哼:“龔大夫,我既然花費大價錢請你來香江,又好吃好喝養著你,就是想徹底治好我妻子體弱的毛病,你不用趁機敲打我。”
龔戍連連說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