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的藝術修養很高,閒情逸致來了,也會練練書法。
她深深地看了薑梨一眼,這小姑娘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很喜歡你送得這幅字,越看越喜歡。”金夫人招來女管家,要求她保存好,明天框裱起來掛在書房。
女管家:“是。”
周圍的人接二連三吹捧薑梨,氣氛烘托的很熱鬨,薑梨隨手拿起香檳喝了一口。
喝完才發現味道有點苦澀,好像不是無酒精的氣泡酒!
薑梨:o。
雖然她不是一杯倒的體質,但喝到有度數的酒很容易微醺。
金夫人送了薑梨一條卡地亞白金鑽石手鐲,“雖然今天我是收禮物的人,但你送得禮物我太喜歡了,這枚手鐲你就戴走吧。”
薑梨莞爾,“謝謝您,我前兩天在雜誌上看到了這枚手鐲,很喜歡呢。今天占了您的便宜,明天就不用去專櫃了。”
真是一個嘴甜的好孩子,金夫人摟著薑梨的肩膀,親自送她離開,怨念深重的某男人隻能跟在身後。
謝雅然心氣不平,她低聲跟何霜枝說了幾句話,何霜枝猶豫了幾秒鐘,疾步衝到了薑梨前麵。
薑梨抬起紅潤微醺的小臉,笑意柔柔:“何夫人,你還有什麼事嗎?”
何霜枝不甘心被一個養女騎在頭上拉屎拉尿,眼神埋怨道:“原太太,我給您跪下了,您就放我一馬!”
金夫人蹙了一下眉,小聲問薑梨,“她是怎麼回事?”
薑梨:“沒事。”
柳纖雪一直留意著謝雅然的動靜,肯定是謝雅然背後攛掇何霜枝,目的就是破壞阿梨和原大少的感情!
柳纖雪:“剛才謝雅然跟何霜枝說話,何霜枝就來跪阿梨,你們是何居心?我家阿梨婚後第一次出席這麼隆重的場合,你們不給阿梨麵子,也不給原家麵子嗎?”
何霜枝:“我跟原太太之間的恩怨,關小謝總什麼事,又關你什麼事?”
柳纖雪語噎。
薑還是老的辣,她一時間竟然辯不過何霜枝。
薑梨靠著金夫人的肩膀,視線點過柳纖雪,最後落在原赫之身上,輕盈水潤的眸光在笑,又嗲又嬌。
原赫之喉結忍不住滑動兩下,骨節分明的手指跟小妻子相扣,讓她靠自己的肩膀。
他看向何霜枝,聲音冷肅:“你跪在地上像什麼樣子,快起來。”
何霜枝眼睛一亮,男人都是要麵子的,更何況原總這樣強勢霸道的男人。
“原總,我可以站起來,但你要為我做主啊,我快被原太太欺負死了。”
“嗯?”薑梨靠著原赫之的肩膀,醉醺醺的美人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唇齒間溢出的笑聲伴隨著酒香和甜香。
柳纖雪看直了眼,以前怎麼哄,阿梨都不肯喝酒,因為阿梨醉酒後會變妲己!
一舉一動柔柔媚媚,斬男又斬女,要不是場合太嚴肅,她絕對要錄下來!
原赫之現在也不好受,口乾舌燥。
骨子裡保守持重的封建大家長,可以在床笫間稍微放縱一下,絕不能在外失態。
“我的妻子醉了,柳小姐,麻煩你把她送進我的座駕。”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