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衝進包廂後,看到衣衫不整的聞汐,瞳孔微縮。
她探了探聞汐的鼻息,隨後給聞汐穿好衣服。
在書法展覽第一天,薑梨和陸少澤交換了聯係方式,她撥通了陸少澤的電話號碼。
陸少澤訓練中場休息,呼吸粗重,聲音爽朗,“嫂子?”
薑梨沉聲:“我和聞汐在德科爾美容院,聞汐被人算計了,處於昏迷中。我已經撥打了120,你直接去香江中心醫院。”
陸少澤嗓子像是被火鉗子燙著了,“好,我立馬過去!”
他根本聽不見教練和隊員在說什麼,那雙漆黑飛揚的眼眸似乎蒙上了一層晦澀不明的物質。
青年蒲扇大的手掌死命把毛巾和水杯往運動包裡塞,全部都是汐汐買給他的,要隨身攜帶。
教練吼道:“少澤,還要訓練,你去哪兒?”
陸少澤騎著哈雷摩托車,一路飆到了香江中心醫院。
大哥經常說他性格爆,沒有大腦,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現在正是汐汐需要他的時候,他不能莽撞。
陸少澤找到了手術室外的薑梨,握緊的拳頭沙包大,手背暴起猙獰的青筋。
“汐汐怎麼樣了?”
薑梨:“醫生說聞汐姐吸入了迷藥,正在手術室裡給她洗胃。”
陸少澤鬆了口氣,但眼神依舊給人一種非常狠決的既視感,“汐汐為什麼在德科爾美容院出事,是誰用迷藥害她?”
薑梨覺得陸少澤情況不對勁,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實情。
他太年輕了,甚至今年的二十歲生日還沒過,遇到事情很容易衝動,不顧後果。
聞汐姐已經出事了,陸少澤再鬨出點事情……
陸少澤:“你儘管說,在香江還沒有我不能招惹的人。”
聽聽這猖狂的語氣,怕是下一秒就要手刃猥瑣男!
薑梨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狂暴狀態的陸少澤可能會揍自己。
她把事情經過概述了一遍。
“那個猥瑣男被我砸暈了,離開德科爾前,我讓美容院的保安看著他,人跑不了。洗胃很快的,聞汐姐清醒後第一眼肯定想要看見你,這個時候你就待在醫院,不要……”
陸少澤轉身離開了,根本沒聽薑梨的勸阻。
薑梨立馬給陸元修打電話,讓他去德科爾美容院阻止陸少澤鬨事,掛斷電話後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上輩子葉聿琛在外人麵前裝得風光霽月,但在弱小的薑梨麵前,他會暴露自己的真麵目,肆意詆毀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