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赫之鬆開薑梨的手腕,看到她細白的腕子喜提一對紅手鐲。
不過攥了幾分鐘就這樣,他要是真的想做點什麼,她如何承受得住。
薑梨趁機喊‘疼’。
“以後還亂說話嗎?”原赫之捧著她的雙手吹了吹,低啞的聲音殘存著怒氣,但不會再這麼粗暴的對她。
“不了。”薑梨立馬搖頭。
性能力果然是男人尊嚴的最後一層遮羞布,誰都不能掀開。
她懷疑過原赫之不是性無能,但哪個男人像他這樣能忍?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有一定的道理,誰讓他們麵對不愛的女人都能哼哧哼哧賣力。
更何況原赫之不討厭她吧,婚後一次都沒有碰過她,他百分百就是性無能!
薑梨寧願相信原赫之是性無能,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沒有魅力。
深夜。
忙碌了一天的薑梨沉沉睡去,原赫之沒有困意,假寐的鳳眸睜開,手掌伸進褲子裡摸了摸。
她信誓旦旦,有那麼一秒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性無能,所以才隱忍至今,但事實證明他沒有任何問題。
男人修長結實的手臂伸展,把薑梨圈在懷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小梨渦,你的承諾我都記在心裡,前天晚上舒服地說要當老公的娃娃,老公都記在心裡,日後我會提醒你兌現諾言。”
原赫之費力給薑梨調理身體,不是為了在床上逞凶。
甚至他沒想過等薑梨身體好了,肆無忌憚跟她上床。
一個比她年長七歲、又被她孺慕崇拜的丈夫,應該節製自己的欲望和貪念,以她的感受為先。
但原赫之已經不那麼想了,等她身體好了,她需要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柳家的車一大早就開進了原家老宅,雖然薑梨住在這裡四個月了,但柳纖雪這是第二次來。
薑梨站在路邊迎接他們。
柳纖雪小跑,握著包包的手激動地顫抖,“婚紗在哪裡,伴娘服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
薑梨:“你們來得太早啦,設計師團隊大概九點才會上門,主紗設計師是法國人,纖雪你會法語,正好可以充當翻譯。”
柳纖雪:“我義不容辭!昨天你把婚紗圖冊發給我,我看到淩晨三點才睡,我選出了我心目中的前十,你看看……”
柳逾明站在一旁,笑意溫潤地看著兩個妹妹。
直到原赫之現身,柳逾明斂著笑意,恭敬地跟他打招呼,“原總,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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