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分不清自己在哄原赫之,還是她內心躍躍欲試想要摘下高貴的月亮。
“再說一遍。”原赫之聲音低啞。
“唔…你對待感情很矜持,沒關係,我會追求你。就算你很貴,很難追,我也會試試!”
“寶寶。”
原赫之眼眸深邃,猶如深不見底的湖泊,連光都無法滲透的深淵,卻被薑梨滋潤的冒粉泡泡。
他用紙巾擦了擦嘴,把軟綿綿的小妻子抱坐在懷裡,單手捧著她的臉蛋熱吻。
弓腰接吻的姿態虔誠,克製欲望的身體不斷暴汗,渾身緊繃的肌肉富有泵感張力。
腹肌也被汗珠滋潤的油汪汪,勒著公狗腰的灰色睡褲被打濕了一片,伸手就能輕易擰出許多汗水。
男人清爽乾淨的黑色短發也出了很多汗,變得刺撓黏膩、遮擋視線,原赫之伸手把額前的短發捋到腦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也因為出汗變得濕潤性感。
薑梨被原赫之捧著腦袋熱吻,軟綿綿的身子骨承受不住他強悍的攻勢,後背抵觸濕漉漉的真絲床單時,原赫之密不透風的吻鋪天蓋地落在她臉上。
薑梨隻覺得自己免費洗了臉和身體。
她是在夏天都很少出汗的體質,床單和她身體之所以濕噠噠,絕大部分是原赫之出的汗。
她看過很多18x漫畫,也算是有點理論經驗的人,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能在床上這麼潮乎乎!
被吻得痛了、愉悅了,薑梨會抓撓原赫之的肩背,神誌不清的時候更是碰到哪兒就抓哪兒。
原赫之油汪汪的三角肌像是塗了油脂,她抓都抓不穩,像是找不到貓抓板的小野貓,哼哼唧唧控訴著原赫之的不體貼。
原赫之的清醒理智幾欲被烤乾,眼尾洇著不滿足的猩紅,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薑梨的小委屈。
他仰起身子的同時汗水直流,拿起蜷縮成一團的上衣擦了擦身上的汗珠,擦乾淨,方便她抓撓。
晚安吻,一點都不晚安,騷心又騷身的,這是薑梨昏睡前的唯一念頭。
原赫之把床單被褥拽掉,換了一套新的,又抱著薑梨去浴室,為她清洗頭發和身體。
那條始終焊在他身上的灰色睡褲,已經差不多完全濕透。
也不管現在有多狼狽和欲求不滿,原赫之拿著香煙和火機,走到陽台抽了一根煙,泛著紅血絲的眼睛逐漸平靜。
等夜風將他身上的煙味吹散,他走進浴室洗澡刷牙,洗去了一身性感又瘋狂的放縱,走出浴室他還是那個沉靜穩重的領導者。
原赫之從小被奶奶和外公教導要謙遜、克製、沉著。
即使他出國留學,深度學習西方的管理和文化,也沒有被西方式的自信傲慢所同化。
因為原赫之接受的是頂格精英教育,他骨子裡的沉著冷靜,是通過接人待物培養起來的,一舉一動皆有章法。
比起轟轟烈烈的搞事情,他更喜歡幕後掌控大局,一切都要按照他的心意有條不紊的進行,包括感情。
原赫之深知感情是無法被掌控的,所以婚後他沒有打算付出自己的感情,給予薑梨尊重和寵愛已然足夠維穩婚姻。
但他最近變得越來越衝動瘋狂,就算地點時間僅限於床上夜晚,他也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延遲滿足感、克製欲望,這些緊箍咒都無法阻擋原赫之對薑梨身子的惦念。
因為不滿足所以才失控,那麼滿足了他就不會再失控,原赫之很快就說服了自己,等日後吃了她,就不會再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原赫之睡得晚起得早,還有力氣晨跑半個小時,一身力氣仿佛用不完。
他洗澡換衣都沒有驚醒薑梨,勞累過度的薑梨睡得香甜,就算現在打雷下雨都吵不醒她,被人嘬了臉蛋和嘴巴也不知道。
王叔:“大少爺,早上好。今早主廚給您做的是黃金海鮮龍蝦粥,因為是昨晚運過來的藍龍,家裡開了一夜的增氧機,它被料理前還是活蹦亂跳的。你吃完粥再喝咖啡吧,這樣對胃好。”
原赫之握著調羹嘗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隨口道:“等少夫人起床了,也給她準備一碗。”
王叔:“好的。”
原赫之看向餐桌中間的朱麗葉玫瑰,吃完黃金海鮮龍蝦粥後,他握著花瓶走進廚房,換了乾淨的清水,又往裡麵撒了一包保鮮劑。
他檢查三朵朱麗葉玫瑰的切口,找出一把小剪刀修剪,確保花枝切口儘可能大,汲取更多的水分和營養,能延長它們枯萎的時間。
王叔就站在一邊看著大少爺做這些。
大少爺十六歲以前經常幫先夫人打理花草,夫人去世後,玻璃花房閒置了,大少爺再也沒伺候過花花草草,王叔都差點忘了大少爺還會養花這項技能。
薑梨起床後,王叔就把這件事告訴她了。
薑梨眼睛水亮亮,誇張的‘哇’了一聲,“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原來他這樣的人也會耐心侍弄花花草草。”
她沒有糾結原赫之這麼懂得花草,明明骨子裡有浪漫細胞,為什麼婚後四個多月沒有送她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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