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了這麼一句,他們就覺得我不乖巧聽話,沒有領養我。就算是女生,也沒有誰天生懦弱,喜歡討好人,她隻是被環境改造成了最佳生存姿態。”
“藍夫人,你要醒過來,去找你的女兒,她可能在某個家庭寄人籬下,卑躬屈膝的討生活。”
謝步衡收拾行李的動作明顯變得緩慢,他在聽薑梨的話。
他不敢刺激妻子,隻會往好的方向引導她思考,所以藍鬱溪一直都覺得女兒正在世界某個角落幸福的活著。
薑梨表裡不一,她心中很悲觀。妻子跳海的那一晚跟薑梨接觸過,可能妻子聽了薑梨這些喪氣話,受了刺激才跳海。
謝步衡咬緊後槽牙,忍著把薑梨扔出去的衝動。
“說夠了嗎?”他冷聲問。
“哦,我說完了。”薑梨站起身,清淩淩的眼眸看了謝步衡一眼,滿臉寫著‘你不識好歹’。
謝步衡懶得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他打開門送客。
把薑梨送走後,謝步衡看到藍鬱溪的手指動彈了一下。
“老婆!”
他又打開門,喊醫生。
還沒走遠的薑梨回頭,跟欣喜若狂的謝步衡對視一眼。
謝步衡:“你要不要再跟我太太說一說話。”
薑梨扭頭就走,很有自己的小脾氣。
謝步衡眯起眼睛,他總覺得薑梨像一個人,具體說不上來是誰。
夜幕降臨,薑梨坐在甲板上看星星。
她在海裡泡了那麼長時間,也隻感冒了兩天而已,原赫之雖說是被她傳染的,但他身體素質好,明天就能退燒了吧。
等原赫之病好,就能去大溪地和巴厘島拍攝婚紗照,緊接著回家辦酒席宴請親朋好友,這才算真正意義上的結婚。
薑梨心中悵然,有一種不實感。
她想要的生活,是這樣嗎?
這個問題太沉重了,薑梨從來不敢細想。
沒有人可以隨心所欲的活著,連原赫之都不能。
如果她願意放棄報仇,那她就能遠離香江的名利場,在一個四季如春的小鎮定居,打打工,寫寫字。
偶爾她會從新聞報道看到‘原赫之’這個望塵莫及的名字,感歎一下人家的成功,下一秒就會把‘原赫之’拋到腦後,忙碌自己的小生活。
“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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