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縷縷的雨水潤濕了地麵,連成雨幕後就徹底看不清遠處的風景。
大毛不知道跑去了哪裡,薑梨也不擔心,它鬼精鬼精的,不會跑出門淋雨。
原赫之脫掉薑梨的雨衣和雨鞋,摸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是乾燥的。
“晚飯想吃什麼?”原赫之聲音低沉平靜地問。
如果不是他乾澀的唇有過被滋潤的痕跡,薑梨還以為剛才的熱吻是她腦海中的臆想。
原赫之拒絕了她的求歡,薑梨就沒再主動。
倒不是她怕羞,她在原赫之麵前的人設就是不知羞,她才不怕丟臉。
隻是原赫之拿定主意的事,就不會輕易更改,他今晚不想要,薑梨嘴皮子說破了都沒用,她又不能強迫原赫之。
領導這道菜吃膩了,你還勸領導再吃幾口,太沒有眼力界!
薑梨靠著原赫之的胸膛,報出了幾個菜名。
原赫之輕輕拍著她的背,“這些菜我都不會做。”
薑梨:“……”
最後她在廚房忙活,原赫之給她打下手。
炒了三道菜,吃光後,兩人又把廚房收拾乾淨,已經是晚上九點。
消消食就該睡覺了,薑梨吃得肚皮圓鼓鼓,也沒心思跟原赫之醬醬釀釀。
薑梨從沒覺得自己色,但有這麼一位禁欲克製的丈夫,她被襯得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妻子。
原赫之:“外麵在下雨,我們就在屋裡走一走,消食。”
薑梨:“哦。”
原赫之牽著她的手,真就在屋裡逛起來。
走進二樓的家庭圖書館,薑梨隨口問:“這裡的書你都看過嗎?”
“這裡的書早就存在,我最近一年常來,滿打滿算隻看了三分之一。”
原赫之聲音溫厚,不驕不躁,給人一種胸中自有溝壑的厚重感。
他似乎什麼時候都不會局促、倉惶。
薑梨:“你每個月過來兩天,就看了三分之一,我真不敢想象,你要是向外界公布自己的閱曆,多少人會跪地唱征服。”
原赫之彎腰,在她抹了蜜的嘴巴親了一口,氣定神閒:“再去彆處看看。”
徹徹底底把這座住宅逛了一遍後,薑梨回到臥室洗澡。
按照慣例,塗抹身體乳的任務交給原赫之。
外麵嘩啦啦下著暴雨,薑梨待在安靜溫馨的室內,她又有一點感覺了,故意擺出妖嬈的姿勢,勾引。
原赫之目光冷靜,最後用被子裹住薑梨,聲音低啞:“睡吧寶貝。”
薑梨偷瞄原赫之的褲襠,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受大腦控製。
為什麼她覺得原赫之下半身有開關,他不想要的時候摁一下off,欲望就被一鍵清零。
原赫之不是無欲無求的聖人,他想要薑梨想得發疼,但他仔細回想過了,萬籟山莊確實沒有備用的計生用品。
沒有任何防護措施要她,萬一懷孕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