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金禦會所餐具很乾淨,但謝雅然還是習慣餐前用熱水燙碗筷,順便也給藍夫人和母親許秋菁燙碗筷。
許秋菁用帕子捂著嘴巴,不舒服地咳嗽了兩聲,病殃殃地說:“然然這麼孝順大嫂,以後我也就放心了。”
藍夫人怪嗔了她一眼,“我的生日不許說這些喪氣話,你能活一百歲,我用生日願望幫你許願。”
此時包廂門被推開,薑梨捏著支票走進去。
“阿梨!”藍夫人笑得開懷,“我想著阿梨婚禮繁忙就沒通知她,這是給我的生日驚喜嗎?”
謝雅然默不作聲。
薑梨把眾人的表情儘收眼底。
支票不是藍夫人的主意,謝步衡當麵給過承諾,所以也不可能是謝步衡。
多虧謝家人少,薑梨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是謝雅然在其中搞鬼,幸好她不怕麻煩親自過來要解釋,否則她和藍夫人之間誤會就大了!
薑梨剛想揭發謝雅然的所作所為,餘光就瞟到了葉聿琛。
葉聿琛這個毒夫怎麼也在這裡?!
那天薑梨在遊輪上,已經跟謝步衡說得很清楚了,葉聿琛有害藍夫人的心思,謝步衡他怎麼還——
薑梨望向四十多歲卻跟二十多歲少女一樣天真浪漫的藍夫人。
是了。
如果謝雅然替葉聿琛求情,藍夫人看在謝雅然的麵子上,大發慈悲原諒葉聿琛也說不定。
是她低估了謝雅然在謝家的分量,是她低估了藍夫人和謝雅然之間深厚的親情。
薑梨偷偷把支票往後挪,人家已經其樂融融了,她要是再拿支票說事。
像攪家精。
瞧見薑梨後退的動作,神經緊繃的葉聿琛鬆了一口氣。
就算有珠寶華服的點綴,也改變不了薑梨骨子裡的懦弱。
薑梨這輩子高嫁又如何,還不是要看原赫之臉色過日子。
謝雅然是謝家矜貴的繼承人,薑梨要是敢跟謝雅然撕破臉皮,謝雅然背後有謝家,薑梨背後有誰給她撐腰?
上輩子薑氏夫婦明知道他對薑梨做了什麼,卻揣著明白裝糊塗不敢替薑梨出頭,委曲求全就是最適合薑梨的生存之道。
薑梨在葉聿琛臉上看到了那副熟悉的表情,‘你這個懦弱的廢物能拿我怎麼辦?’
薑梨憤怒到極致的身體輕顫,原赫之撐著她的腰,“我在,彆怕。”低沉貴重的聲音仿佛每一個字都是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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