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笑而不語,她看了一眼薑夫人,示意對方彆忘了找照片,就起身回屋了。
薑頌兒自負自傲,根本就不會聽她的意見,甚至會跟她反著來。
薑夫人也是真的替薑頌兒著急,竟忘了她女兒是一個什麼性子的人,激將法都敢用。
薑梨和薑頌兒之間的差距,薑夫人是徹徹底底感受出來了,她奪走薑頌兒的指甲油,好言好語地勸說:
“媽媽不反對你追求愛情,但愛情隻是生活裡的調味品,人不能隻吃調味品過日子!薑梨的話,就是我想對你說得話,你回到婆家後就按照薑梨說得做,聽到沒有?”
薑頌兒奪回指甲油,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薑夫人捂著自己的心口。
薑梨嫁進原家不僅變得明事理,還在原家的支持下舉辦了書法展覽,要名有名,要利有利。
這一切原本都是頌兒的,她就不應該順著頌兒,是她毀了頌兒的一生……
薑梨回到臥室,這裡除了格局外,已經大變樣!
柚木地板鋪著一層從原家運過來的波斯地毯,牆壁掛著上個世紀的名畫,普通的木板床換成了定製華麗的公主床。
床麵鋪著粉色特級真絲床單,之前薑梨和原赫之躺在床上偷偷接吻,弄出了一些曖昧的皺褶。
薑梨不自然地移開眼,迅速伸手撫平。
牆上的鐘表提醒她,現在是晚上十點,已經超過了她平時睡覺的時間,薑梨卻一點都不困。
洗完澡後,薑梨捧著手機跟柳纖雪聊天。
柳纖雪:再過六個小時我就要起床去找你了,你這位新娘子興奮地睡不著,我要睡了!
薑梨不再騷擾柳纖雪,她把屋內所有的燈都關了,嘗試睡覺。
嗯…還是睡不著,領證前一晚她都沒這麼興奮。
怪不得老一輩說舉辦婚禮,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結婚,婚禮真的很神奇!
此時穿著睡衣,坐在書房辦公的原赫之,也是因為睡不著。
他現磨了一杯咖啡,越喝越精神,辦公效率意外地高效。
於是書房的燈亮了一整晚。
薑梨睡得不安穩,比她定的鬨鐘醒得還要早,她摸到手機給原赫之打了一個電話。
原赫之秒接,聲音低磁清晰,“老婆。”
薑梨往被窩裡躲了躲,笑得又甜又嬌。
“你,你已經起床了嗎?”
什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還會因為距離感到害羞。
原赫之:“起床了,我已經聽到外麵熱鬨的聲音。”
薑梨平時話很多,就像花苞裡的蜜,時不時就挖一大勺塞進原赫之嘴裡,然而現在的她憋不出兩句話。
“那我們等會兒見,我掛了!”
“好。”原赫之撂下手機,打開手邊的木盒,裡麵存放著薑梨寫給他的情書,她未完成的‘原赫之肖像畫’。
薑梨給予的東西太少了,大半個盒子都是空的,就像原赫之內心深處被她填不滿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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