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和二十一歲對薑梨來說,沒有什麼區彆。
薑德明和薑頌兒開始冷戰,薑夫人勉強撐著身子,張羅了一桌飯菜,四個人也算是安安穩穩吃了一頓中午飯。
原赫之來接妻子,給她撐腰的意思不言而喻。
“女婿來接你,他對你有心了。”薑夫人病著一張臉,親自送薑梨出門。
她輕聲說:“我和你父親感情和睦,你和女婿感情和睦,唯獨頌兒夫妻不和睦,她其實是個可憐人。”
“阿梨,你說頌兒現在應該怎麼辦?她是一個沒有主見的孩子,如今隻能我們幫她拿一拿主意了。”
薑梨現在夢到小時候還會害怕,怕薑頌兒陷害自己,怕薑夫人把自己關進小黑屋。
薑頌兒最悲慘的下場,隻不過跟葉聿琛離婚而已。
薑梨:“姐姐很愛姐夫,說一不二的嫁給了葉聿琛。父親母親都做不了姐姐的主,我也不敢做姐姐的主,母親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我能有什麼好主意。”
薑夫人笑笑,目送薑梨坐進車內,又目送邁巴赫離開。
如果薑梨是頌兒的親妹妹就好了,親妹妹幫一幫姐姐,怎麼能算為難呢。
坐進邁巴赫後,薑梨握住了原赫之的手,他不喜歡屈居下位,每次都會反握住薑梨的手。
但察覺到妻子心緒不寧,原赫之沒有動彈,手背老老實實被她柔軟的掌心壓著。
半晌後,薑梨說:“我身份證上年齡是錯的,我今年才二十歲。”
相比正常人,小梨渦的身世實在坎坷,原赫之跟她十指交握,有些心疼。
薑梨笑眯眯:“我年輕了一歲,這是好事!隻是明年我過二十一歲生日,還是二十二歲生日,這是一個問題。”
“還有我跟赫之哥哥原本相差七歲,這下要變成相差八歲,嘿嘿,你二十歲回國叱吒風雲的時候,我還在備戰初二的生地會考。日後你四十,我才三十出頭呢。”
原赫之:“……”
他雖然喜歡妻子積極樂觀的心態,但不用這麼樂觀,他更不想知道兩人相差了多少歲。
回到家後,薑梨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王叔,王叔跟廚師商量了一番,當晚餐後甜點是慶祝薑梨二十歲的小蛋糕。
受薑梨的影響,王叔現在也特彆會給人提供情緒價值,而且提供的非常到位。
薑梨第一塊兒蛋糕留給自己,第二塊兒蛋糕遞給了原赫之,第三塊兒蛋糕讓王叔送給老夫人。
想起原晟和徐老師還在彆墅西邊補課,薑梨也給他們送了兩塊兒蛋糕,正巧碰到了過來監工的原夫人。
原夫人陰陽怪氣了幾句,正要問薑梨用什麼手段哄騙老夫人給她庫房鑰匙,就看到原晟和徐老師不讚同的目光。
徐老師:“這是補課的地方,需要安靜,小晟媽媽你要是沒事就先回去吧。你在這裡,小晟還要照顧你的情緒,他沒法專心聽我講知識點。”
三對一,主要是兒子都不站在自己這邊,原夫人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薑梨拍了拍小晟的肩膀,鼓勵了他一番,也離開了。
連徐老師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原夫人的不正當行為影響到了小晟,原夫人似乎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
薑梨突然想起了薑頌兒的那句話,吳秀珍把兒子當成丈夫。
原夫人似乎也把兒子當成了丈夫,需要兒子憐,需要兒子愛,需要兒子替自己出頭。
母親應該充滿力量,給予孩子安全感,成為孩子最強的後盾。
原夫人的一言一行皆背道而馳,再好的孩子都能被她養歪。
薑梨感慨萬千,要是原夫人不存在,小晟自己就能生長的很好。
回到臥室,原赫之已經洗完澡,薑梨抱著浴巾和睡裙準備去浴室,就被原赫之抱住。
“我,我還沒有洗澡。”薑梨拍打著橫在腰間的手臂,感受到男人充滿力量且溫暖的肌肉,她耳根子泛紅。
有兩周沒有親熱了,薑梨溫軟的身體也在蠢蠢欲動,把記吃不記打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可是她還沒有洗澡。
薑梨:“等我洗完澡,再,再隨便你。”
以前薑梨不知道原赫之很行,猖狂地許諾,把她關在房間裡怎麼樣都可以,當原赫之真流露出這方麵的意思,薑梨又會哭唧唧抱著他撒嬌。
原赫之抱著她坐在床邊,細致地親吻她唇角,聲音低啞:“等你洗完澡再親熱,你又要去洗澡,你不是覺得這樣麻煩嗎?所以我把自己洗乾淨跟你親熱,親熱結束你隻需要洗一次澡,這樣你會方便很多。”
薑梨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因為原赫之的吻變得密集熱烈,薑梨隔著睡衣抓他的肩,要親就親,亂摸什麼……
原赫之不穿西服,不講究威嚴體麵的時候,他都不能稱之為體貼,他簡直無比懂事!
為了方便妻子,主動把自己洗乾淨,這服務意識絕了。
論兩個有潔癖的人為了省事,晚上怎麼親密。
原赫之屁股下墊著疊起來的浴巾,這樣他出汗就不會弄臟真絲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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