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赫之冷厲的目光看向門外,“誰躲在暗處偷聽,出來見人!”
原赫之一開口,薑梨就知道他對這件事不是無動於衷,他心中也是有氣。
躲在暗處、偷聽、見不得人,清派貴重的大佬損起人來,也是當仁不讓啊。
薑梨看著緩緩挪到眾人視線裡的蘇美靜,她氣質婉約、體態端莊,僅憑外貌來看,完全不像一個破壞彆人家庭的第三者,可她偏偏就是。
有背景,有姿色,又憑自己的能力拿過影後獎杯,為什麼想不開戀上聶煥這個有婦之夫,還被聶煥給辜負了。
大姑奶奶和聶煥也是自由戀愛,也被聶煥辜負了。
薑梨細細打量著聶煥,身高應該沒有一米八,容貌普通且過於嚴肅,跟風流一點都不搭邊。
難道是他私下裡很會哄人?
原珪蓉看到一臉可憐的蘇美靜,心中冷笑,“聶煥,你去跟蘇美靜小姐說說清楚,她這輩子都住不進聶家。”
“看在她給聶家生了一個孩子的份上,若是她跟孩子安分守己,不借著聶家的名頭在外行事,聶家就有他們一口飯吃。”
“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沒必要跟市井潑婦一樣撕扯,但我日後也不想在聶家和聶氏集團看見她們母子。”
蘇美靜氣得渾身發抖,轉身離去。
原珪蓉憑什麼用高高在上的姿態,決定她們母子的命運?
她這輩子就算是餓死,也絕不看原珪蓉的臉色,吃原珪蓉剩下的那口飯!
她的兒子也絕不會看原珪蓉的臉色討生活,過那種寄人籬下的日子!
原珪蓉等人也離開了會客廳,安安靜靜的會客廳隻剩下聶煥一個人。
回到自己的地盤,原珪蓉握著薑梨的手,止不住的感謝。
如果不是薑梨再三幫忙,她可能就釀成大錯了!
真讓蘇美靜母子進門,受委屈的人就是蓧蓧,她差一點點就走偏了,險些耽誤女兒的前途!
原珪蓉也感謝了原赫之,但是感謝原赫之的時候她冷靜許多。
等薑梨和原赫之離開後,原珪蓉和聶蓧坐在一起,斷斷續續說了很多心裡話。
原珪蓉:“侄孫媳婦是一個好人,她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若是日後她有什麼難處了,我們也要幫她。”
聶蓧:“我知道,但是她有表侄護著,恐怕輪不到我們幫忙。”
原珪蓉搖頭,“我是原家出來的女兒,以前也有你爸爸護著,但你奶奶還是有很多法子為難我,原夫人是一位不遜於你奶奶的主兒。”
初六初七原氏族人陸陸續續離開老宅,老宅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安寧,隻有屋簷下的紅燈籠殘存著一絲絲過年的喜氣。
原夫人知道原珪蓉鬨離婚,已經是半個月後。
她立馬找到了準備出門的原良建,“蘇美靜跟聶煥有一個私生子,大姑奶奶跟聶煥鬨離婚,這事你知道嗎?”
原良建:“我知道。”
原夫人擰了他胳膊一下,“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原良建疼的齜牙,“你掐我乾什麼,出軌的又不是我!那是聶家的事,聶家跟我們家沒什麼來往,我從來不稀罕說他們家的事。”
原夫人:“聶家是跟我們不親,但原珪蓉是你姑姑,你不關心她嗎?”
原良建急著出門,就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告知了夫人。
原夫人眼神中除了驚訝外,還有一絲絲忌憚,“大姑奶奶離婚這種重要的事,薑梨都敢替大姑奶奶拿主意,她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原良建樂嗬嗬:“兒子和兒媳婦厲害,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能少操一點心,這還不好嘛。”
原夫人:“……”
那是你兒子,你當然覺得好,又不是我兒子和兒媳婦厲害。
原夫人轉身去了軒和堂。
可能是過年的時候累著了,平日裡能夠自己跟自己下棋的老夫人,如今喝藥都需要彆人伺候。
原赫之請了一位專業的護士,協同家裡的傭人照料老夫人起居,他自己一有空會親自喂老夫人吃飯喝藥。
今天老夫人精神好,可以自己起床吃飯了,原赫之和薑梨就過來陪著老夫人一起吃飯。
三個人剛吃完飯,正熱熱鬨鬨聊著天,原夫人一進來,他們全都成了啞巴。
好好好,合著就她一個外人,原夫人陰陽怪氣道:“又在說什麼我不能聽得,老夫人需要休息,你們不用整天守在這裡,倒顯得我們做兒子兒媳的不孝順。”
老夫人笑容慈祥,“你怎麼像個孩子,跟自己的兒子兒媳吃醋,快坐下一起樂吧!”
薑梨不想奶奶身體不適,還要費精力哄原夫人,她開口道:“二月初八是奶奶的七十九歲壽辰,過壽不比過年輕鬆,我的意思是七十九壽辰不大辦。”
原夫人立馬反對,“老夫人七十九歲壽辰不大辦,八十歲不過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原家缺錢了!”
“兒媳婦,自從你接手家裡的庫房,明裡暗裡要我們節儉,是不是你把庫房裡的好東西倒騰出去了,怕被我們發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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