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山走後的半個小時，有人向縣長報告。
“縣長，江山書記乘車離開了！”
縣長問，“誰給他安排的車子？不是不準派車嗎？”
“他叫他人武部的車子。”
縣長聽了，馬上向地委書記打電話。
“書記，江山跑了。你得追究他的責任。他這是棄職。”
那邊的地委書記罵了起來，“你這個笨蛋。讓你去肅寧，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下印花廠的設備，慢慢地孤立江山。結果，你一去，就讓天下人都知道，是我派你去針對江山的。”
縣長說：“我沒有啊！”
“你做的那些事，以為彆人不知？你不給江山派車，你派人監視江山。還有你在那些本地人的麵前的許願，說什麼隻要搞倒了江山，地委書記就會給你升官。這一些，都被人報到了京城去了。所以，上麵才調走了江山！你就準備迎接馬上到來的狂風暴雨吧！”
縣長放下電話，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本以為會升官發財，結果是走向了深淵。
與他不同的是，不少的乾部，都在向縣長的秘書申請。
“我要向縣長表衷心！”
……
江山的車子，五個小時就到了京城。
江山將秘書安排在了南銅鑼巷旁邊的一個酒店。給了他兩百塊錢，讓他開支。另外，江山給了人武部的司機三百塊錢。
那兩人在江山走後，便去吃了一餐飯。
之後，人武部的司機開車回到了肅寧。
回到了肅寧後，人武部部長找到了他，問了送江山的事。
聽完彙報後，部長歎息道：“肅寧這好的形勢，讓那些貪官汙吏給破壞了！再想發展，就難了。”
旁邊的副部長說：“今年的棉花大豐收。農民都種多了一倍的地的棉花。沒有了服裝廠，那些棉花怎麼辦。你要是不收，農民會鬨翻天的。”
這個話頭，也出現在縣委常委會上。
大家都在討論這個問題。
之前，他們江山沒有多大的作用，這是引來了一個工廠。
現在，他們才知道，江山的作用大了。
新調來的副縣長說：“縣長，下麵的群眾，要集中去地去去省裡上訪了。要求按去年的標準，全額收購棉花。”
縣長問：“你知道全部收購需要多少錢嗎？”
副縣長說：“一千多萬吧！”
“你不去了解情況。今年，種了十萬畝的棉花，每畝棉花三百斤，那就三千萬斤棉花。一斤棉花三塊，需要九千萬華幣去收購。你告訴我，縣裡有錢嗎？”
一個人說：“之前，江山搞那個村村通公路，總共花費了八千多萬。除了本縣的收入外，還有服裝廠的分紅，還向銀行貸款了三千八百萬。我們現在，不僅沒有錢，還欠銀行的三千八百萬。再也貸不出錢來了。”
副縣長說：“那就讓棉花公司收購。”
“棉花公司出了去年的事，我縣的資金配額少了二成了。他們隻能收購農民手上的一成的棉花。”
“讓他們先收購，打白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