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眾人誇讚、被薛芷嵐懊悔的寧天,已經離開了河洛機場。
河洛位於華國中部,自古以來就有中原的說法,一大片都是平原,山體不多,且整個國河洛坐落在北方,到了冬天氣溫就比天海低得多。
這個時候,正是河洛最冷的時節,寧天剛出機場的時候,呼出一口氣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過路的人衣著都是十分之厚,羽絨服、甚至還有穿羽絨褲的。
他們看著寧天穿著單薄的棉衣都有些奇怪,不過寧天並沒有感覺太冷。
“師傅,去喜來酒店。”寧天叫了一輛車,直接往孟奇預定的酒店去了。
司機是個平頭的中年人,模樣普通,五十多歲了,他看了一眼後座的寧天,忍不住好心道:“小夥子你穿這麼點不冷嗎?”
寧天搖了搖頭。
自從修行《素問訣》之後,一般的冷熱都無法給他帶來太多感覺了,像這個氣溫並不會讓他覺得冷,所以穿個單薄的棉衣也就夠了。
“嗨呀,年輕人就是身體好,不過也要注意啊,多穿點總沒錯的。”
“不然到我這個年紀,就會知道身體健康的重要性了。”
“年輕的時候也要注意保養。”
“對了你是南方人吧?看上去就白白淨淨的,我們河洛比你們南方冷多了……是不是來的時候沒看溫度啊?”
司機熱情地說著,還打高了一點出租車內的空調溫度,“這個溫度不錯吧?也沒有太熱,到時候你下車就不會突然太冷身體受不了。”
司機雖然話多,但是很明顯人還不錯,這個司機和港島的那個司機差彆太大了,都是第一次到新的地方,不同的人果然給寧天不同的感受。
因為司機多嘴的關懷,這讓寧天對河洛的第一印象很好。
寧天一向平靜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謝謝關心。”
很快,出租車就到達喜來酒店,這是河洛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看著寧天下去,司機還好心地說了一句,“小夥子記得買條羽絨服啊。”
寧天都有些失笑了,他沒有往酒店走,而是敲了敲駕駛座的玻璃。
司機立馬搖下車窗,“怎麼了小夥子?”
“我看師傅的手腕似乎有些發腫,似乎是腱鞘炎吧。”寧天道。
司機愣了一下,馬上點頭,“是啊,就是長期開車保持一個姿勢,有點腱鞘炎,不過都是老毛病了,沒事沒事。”
“天這麼冷,你快點進去吧。”
寧天笑了笑,伸出手去,“師傅握個手吧。”
“嗯?”司機一臉懵,但還是伸出手去和寧天握了一下,很快就收了回去。
“我先走了。”寧天握完手,轉身去到了賓館。
留在原地的司機還是懵懵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開車離開的時候明顯發現了自己有些腫脹的手腕消腫了,而且手腕十分靈活,一點酸痛都沒了。
他驚詫地瞪大眼,不敢相信,隨後就喃喃道,“這個小夥子……是什麼人啊?居然和我握了握手,我手就好了?!”
這可是他跑了好幾家醫院都沒治好的。
其實隻是寧天用自己的真氣,注入了他發炎的地方,緩解了炎症,治愈效果不錯。
寧天順利入住酒店,孟奇定的房間不錯,在二十層,落地大窗,站在窗前可以看到這個城市的一半天際線。
寧天到了房間之後,休息了一下,馬上開始修行。
說到自律,寧天其實是極其自律的人。
……
時間到了第二天,這一天距離河洛大會的舉辦還有兩日。
寧天呆在房間裡沒有出去,因為有事耽擱了的孟奇也還沒過來,隻是打了個電話來說很抱歉,他那邊的事情一時半會兒處理不完,看來隻有最後那天才能趕來了。
寧天也沒在乎,讓他好好處理事情就好。
他來河洛本來就不是為了遊玩,而是為了替孟奇完成所謂的“打臉”。
孟奇的這個對手是老對手了,叫做俞白波,河洛本地人,實力上已經達到了古武至尊,比起孟奇來是強了一籌
畢竟孟奇之前練功的氣勁都走岔了,要不是寧天提醒,隻怕身體都廢了,可重走氣勁已經半年了,孟奇還是古武宗師巔峰,到現在都還沒進入至尊境界。
所以從本身的實力來說,孟奇的確不如這個俞白波。
然後便是弟子這方麵,俞白波收的弟子天資都不錯,最近更是聽說收了一個小天才,而孟奇收的弟子隻能說平平,所以過去這幾十年裡,孟奇從上到下都被這個俞白波不停地打臉。
孟奇心中自然不平,當然也不是孟奇肚量小,看不慣人家俞白波比他強,隻是這俞白波好勇鬥狠,早年比武的時候用了陰招、直接打斷過孟奇的腿,還放言孟奇是個廢物,對此孟奇自然忍受不了。
所以兩人也就結了仇,這麼幾十年過去了,兩人相見還有些眼紅。
這一次,孟奇請來寧天,可是想狠狠打一打俞白波的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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