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歌醒來的時候,已經黃昏了。
她躺在床榻之上,黑發輕輕柔柔散開,身上是雪白的衣裙。
天邊溫柔的暖光,正撲在她精致的眉眼上。
讓她顯得靜謐又美好。
睫毛輕輕扇動,白雪歌慢慢睜開了眼睛,她開口就是急促道:“寧天?寧天……!”
“你醒啦?”
可走到她身邊的人,卻是南樂兒。
南樂兒笑著看向她:“身體好點沒?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白雪歌愣了一下,隨後疑惑道:“南師姐……我……我沒死?”
南樂兒笑道:“當然,你沒死。”
“我……我……我在之前,好像看到了寧天……”
白雪歌猶豫道:“我以為……我死了……”
“嗬嗬,其實寧天沒死。”
白雪歌聽到這裡,一愣,隨後眼睛大亮,聲音都拔高了:“南師姐你說什麼?!”
“我說,其實寧天沒死……”
南樂兒迅速就把“寧天假死”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完一切白雪歌大喜:“是嗎?那太好了!”
“他在哪裡,我要去見他!”
說著,她就掀開了被子,要下床去。
卻胸口一痛,一點紅色暈染開來。
顯然是之前的傷口又崩裂了。
“你彆動!”
“你的傷還沒好!”
南樂兒按住她的肩膀:“還有,他給你留了一封信。”
說著,遞上一份信。
白雪歌頓了一下,立馬拿過來,展開細看。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
概括來說,就是寧天表示自己終於認清了他的本心,實際上,他愛的、放不下的還是盛千姿。
他接受不了白雪歌,所以打算和她斷了。
看完信,白雪歌愣了好久,最後重重搖頭:“不……不可能的。”
“他明明答應我了……!”
“他已經接受我了,他不會是如此反複的人,我不信!”
“我不信,我要去找他!”
白雪歌還要起身,南樂兒重重按住她:“雪歌,聽我的,不要去找他!”
“男人就是賤,你越趕著上去追,人家越不會珍惜你,還會覺得你廉價。”
“你說說,你為他付出多少次了?”
“他給你一點好臉色,你就喜笑顏開、喜不勝收,你被他牽扯了所有的心思和注意力,你不覺得這樣的你太輕賤了嗎?”
“你是你自己!不是寧天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