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蔚然?
這是誰?
玄天派幾人再次一愣。
此時,一個女脈主忽然想起什麼:“等一下……張蔚然,張蔚然!”
“我想起來了!”
她猛地看向張老祖:“你是我那孽徒的子孫?”
張老祖猛地看向她,眼光亮得可怕:“原來是你!當年,我太小了……記不住臉,但現在,我記住了。”
女脈主皺眉:“你這話何意?”
“三十萬年前!”
“玄天派石碑一丈處!”
“我父親張蔚然,帶著他的妻子跪在那裡!”
“他懇求他的師傅,允許他脫離玄天派,回歸俗世,和妻兒生活!”
“但他師傅,也就是你!”
張老祖死死盯著女脈主,聲音都嘶啞無比:“你打斷了他妻子的四肢!捏碎了他妻子的頭顱。”
“更是把他的丹田也生生剖出,讓他流血而死!”
“我都看到了……我被父親藏在一旁的冰雪裡,我都看到了!”
女脈主似乎終於回想起這件事的細節,語氣卻漫不經心:“原來你藏在了冰雪裡,我就說,怎麼探尋不到他們的孽種。”
“不然,我也不會讓你活著。”
張老祖一字一頓地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殺我父母?”
“因為張蔚然那個孽徒犯賤!”
女脈主開口就是冷笑:“他的資質不算差,好好修行足以!為什麼非要為了一個凡人脫離玄天派!”
“愚蠢!肮臟!下賤!”
“凡人有什麼好的?他們可以和長生和大道相比?”
“既然他辜負了我的苦心,自然要付出代價!”
聽完女脈主的話語,一旁的小孫女忍不住破口大罵:“放尼瑪的狗屁!”
女脈主臉色頓時一沉:“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狗!”
“你他媽嘴裡說的都是狗屁!”
小孫女張嘴就是罵。
“大膽!”
女脈主怒斥一聲,一股恐怖的氣勢在她手中醞釀,一言不合之下,居然當場就要動手。
就像當年,和其弟子一言不合,女脈主即刻就大開殺戒,毫不留情。
“吳脈主,停!”
這揮手,費寒江叫住了女脈主的動作。
女脈主不得不停下,卻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殺意盎然地看著張老祖的小孫女。
她看出來了,這兩人包括張老祖,都有著她那個孽徒的血脈。
那他們就都該死!
費寒江此時看向寧天:“你剛才說的人族和我們玄天派的淵源,就是眼前這幾位張蔚然的後輩?”
“是,我本想著,張蔚然是貴派脈主的弟子,那他的後人和貴派也算有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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