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慢點下樓,拿個手電吧”
“我送我媽下去吧”胡玫拿著手電筒,帶著王秀芬和胡軍下樓。
到樓下,王秀芬拽了下閨女:“你和小樂是什麼說法?這天天都住一起了,他也沒說給你個名份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隻是他以前說過,這輩子不結婚,這樣不也挺好嗎?”
“好個屁,他比你年輕,過幾年他給你玩膩了,轉身再換個年輕的,看你咋辦?”
“愛咋樣就咋樣唄,快活一年是一年,沒小樂我能混成這樣?連我們廠長見我都低聲下氣的。
你是不知道那個老色痞,霍霍廠裡多少大閨女小媳婦了,誰敢說個不字,我憑啥這硬氣,沒小樂我早伺候那個糟老頭子去了,人得知足,你可少摻和我的事。
看你天天看著小雪,跟看賊似的,小樂要是真有那心思,你以為我能擋得住?還是我敢擋著?”
王秀芬也歎口氣,這男人太優秀了也不好,太招惹人,不過對自己姑娘也知道沒話說,被騙走了五千塊錢,人家一丁點埋怨也沒有,這要是平常人家不得打翻天了。
“那……你看他和大錢是啥意思?”
“啥?”胡玫有點懵。
“你和大錢關係搞好點,我看大錢和小樂是遲早的事,你倆關係好,到時候也不至於給你踹了”
“媽—,你說啥呢?彆成天胡說八道”
“不是我胡說,你多留點心眼,以後就是被小樂踹了,也有路子走不是”
胡玫給她媽衣服領緊了緊:“彆操心了,小樂不是這樣的人,這樓房寫的是我的名字”
“啊”王秀芬一下激動起來,一肚子酸勁一下沒了。
“還有,小樂在前麵樓也買了一戶,不過人家得過半個月才能騰出來,是給你和小軍買的,也是寫的我的名”
“啊!”王秀芬再次驚呼。
“彆叫了,趕緊回去吧,以後小樂在店裡逗小雪你彆老過去礙眼了,好像你能攔得住似的”
……
醫院急診室。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胃粘膜破裂,一會我開點藥,最近吃些流食,過段時間就好了。
不過他肋骨斷了兩根,得平躺靜養一兩個月,不需要住院”
“謝謝大夫”
看完急診,馮哲扶著劉智明出了醫院,打個車,去了杜三千的落腳點。
本來不想來醫院,怕對方報警,可一直到夜裡,這個劉智明疼的受不了,才去了醫院。不過檢查沒有大事,兩個人鬆了口氣。
呂曉芸給開的門:“沒事吧”
“沒事,肋骨斷了兩根,胃粘膜破裂”
“那就好”
呂曉芸幫著馮哲把劉智明扶到沙發上坐下。
杜三千肺都氣炸了,留給他倆的是最簡單的活兒,那店裡隻剩幾個小丫頭,最後錢沒到手,人還被打成這個熊樣,還是讓一個小丫頭打的,自己是去找臉麵的,這下好,臉都丟光了。
轉了轉手裡的鐵膽:“咱們是吃技術飯的,怎麼能動手?伸手就落了下乘,是丟祖師爺的臉。
還讓個小女孩給打了,真是越活越出息了,一個小丫頭,那還不是幾句話就糊弄過去了”
“師父,不是我們想動手,那小丫頭根本不聽你說話,就是個一根筋,不給錢就不讓走,抓著不放,說啥也聽不懂。
而且,下午我找道上的朋友問了一下,這個圖樂遠不是那麼簡單的,現在西洲名號最響的就是他了,人稱圖閻王,張嘴讓誰死誰就死”
“彆聽那些混混胡說八道,那些人就愛編排這些故事,還讓誰死誰就死?你當警察是吃乾飯的?”
“是真的,原來我們這道上最有號的一龍二虎,其中的瞎虎,看他家火鍋店生意好,就想抽頭。
結果手下去了被打了一頓,然後就讓倆手下半路伏擊他,結果倆人的腿都被打斷了。
那個瞎虎又找了倆跑路的,帶著噴子去的,結果倆人一個重度燒傷,一個高位截癱。
後來兩個人又鬨了一次,驚動了上麵,瞎虎賠了錢,當時放出話來,西洲市他倆兩個隻能剩一個。
結果,沒多長時間,那個瞎虎就被壓死了”
“哪個出了名的混混沒點這樣的曆史,不過是被人吹著吹著就誇大了,再牛逼的人物頂得住一顆槍籽兒,彆信這些道聽途說”
“真的不是,師父,韓小海您知道吧?就是背了十幾條人命的那個,掛了紅色通緝令的”
“嗯,咋了,不是被警察打死了嗎?”
“不是,是死在這小子手裡了,這事兒是千真萬確,局子裡傳出來的,那個韓小海動了一個小丫頭,就是今天打了劉智明的這個,然後就讓這小子給打死了。
當時韓小海手裡可是拿著一支五四的,卻連槍都沒來得及開,就被打碎了天靈蓋,一掌拍碎”
馮哲正說得唾沫翻飛,卻看杜三千起身站起來:
“千門的人居然會信這種話?天靈蓋能被巴掌拍碎?他那手是壓道機啊?我看你是被嚇破膽了,從今以後彆再說你們說了我徒弟,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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