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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之後,各種各樣的事情壓得蘑菇嶺眾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一直到一個月之後,這種情況才有些好轉。
徐曠終於能夠靜下心來,慢慢地思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
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儘快地解決維克托的問題,維克托這個人,惹得天怒人怨,又跟徐曠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肯定是活不了了,但讓他怎麼死,又成了一個新的問題。
徐曠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他交給民眾們去審判。
於是徐曠通過大喇叭宣告,三天後,將在維克托城堡的舊址上進行維克托審判大會,請有意願參加的人提前安排好手中的事情,不要錯過。
三天後,維克托被押到之前淩遲守城統領和傑克的高台上,麵對著一群快要用眼神把他吃掉的民眾。
徐曠對眾人道:
“你們不要急,我們先細數一下維克托的罪過。”。
維克托聞言,扭過頭來,看向徐曠。
現在的維克托,皮膚滿是褶皺,頭發花白,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是四十多,反而像是七十多。他那張狼狽的臉上滿是譏諷和囂張。
徐曠聞言,立刻問道:
“維克托,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徐曠揮了揮手,一個衛兵立刻給維克托遞上了一個話筒。
維克托愕然地看著徐曠,他沒想到徐曠竟然真的敢讓他說話。
維克托冷哼一聲,直接結果話筒,冷哼道:
“徐曠,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年,你就這麼虛偽了,你根本不在乎這群子民的死活,今天我站在這上麵,最大的原因就是我殺了你爹,僅此而已。”。
眾人都看向徐曠。
徐曠感受著這群人的目光,依舊是麵色平靜,他緩緩開口道:
“不錯,這是第一個原因了,你再說說第二條,這都可以當做是你的懺悔。”。
維克托愣住了,他沒想到徐曠竟然會這麼應對,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徐曠麵無表情,他看向維克托,對他道:
“你快點,如果你沒有話說了,我就請人上來說說你的罪過了。”。
維克托一時語塞,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一個胖胖的婦人卻已經迫不及待地上了台,一把奪過維克托手裡的話筒,指著高台旁邊的樹,聲淚俱下地控訴著維克托的罪行:
“這個人……就是這個人……在這棵樹下,淩遲了……淩遲了我的丈夫……”。
傑克的妻子珍妮,此刻愣愣地看著那棵樹,她也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了自己丈夫的下場。
珍妮怔怔地看著那棵樹,眼淚從她的臉上劃過,她卻沒有任何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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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臉上的悲苦一掃而空,轉而化作一股子歇斯底裡的猙獰。
她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狠狠地砸向了維克托。
維克托不閃也不避,或者說他是沒力氣躲避了。
石頭砸在他的額頭上,鮮血很快便蓋住了他的半張老臉,讓他看起來更加猙獰。
其他人見狀,也開始扔石頭,無論徐曠等人怎麼勸阻,都無法阻止。
徐曠等人為了防止誤傷,隻好暫時跑下了台。
珍妮此刻卻已經跑上台來,她與胖婦人對視一眼,兩人幾乎同時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
徐曠見狀,連忙道:
“攔住他們。”。
或許是衛兵會錯了徐曠的意,又或許是衛兵不想阻攔,隻見衛兵舉起了槍。
“不要開槍!”。
衛兵再阻止就已經來不及了,兩把匕首刺入了維克托的心臟中,在裡麵不停地攪動。
維克托的眼神逐漸渙散,無奈浮於麵上,他仰天躺倒,身體砸落到地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