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袁小雅被救上岸,外套不見蹤影,源於河水湍急,再加上宋林為救對方到岸上,連拖帶拽所致。
“我不信,表叔,我不信和那個無賴沒關係,肯定是他和推我落入河中的賤人暗中勾結,害我名聲有損,不得不嫁給他。”
袁小雅連連搖頭,哭得越發傷心,她說:“如果表叔不幫我,那我就算是死,也不要嫁給害那個畜生!”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
周延琛不由看過去,神色瞬間變得尷尬,但他到底不是定力不足的毛頭小子,很快就調整好麵部表情,與站在病房門口的年輕男子打招呼:
“宋同誌是來看望小雅的吧,快進來,小雅這會醒著。”
“袁知青,我可以對天起誓,救你真得隻是意外,並非我和哪個聯手算計,想要你嫁給我才耍的把戲。”
沒錯,此刻站在病房門口的年輕男子、正是袁小雅口中的無賴,也是周延琛嘴裡的宋同誌。
“你說什麼我就信啊!”
袁小雅狠狠地瞪著宋狗剩,她眼裡的憎恨和鄙夷毫不掩飾。
“小雅!”
周延琛低聲嗬斥袁小雅,他昨個下午本還在上班,突然接到石宋村大隊長打的電話,
於是放下工作立馬趕到鎮衛生院,從大隊長口中得知事情大概,當時心裡要說不複雜絕對是假的。
但不管怎麼說,袁小雅和他有著親戚關係,且血緣關係離得不算遠,既然事情已經出了,他作為表叔總不能不理會。
就這樣,他在衛生院等到夜幕落下來,終於等到袁小雅從昏迷中睜開眼,接著小丫頭就哭訴說她是被人推入河中,要他去派出所幫她報案。
想不去都不行,因為小丫頭在病房裡鬨騰得厲害。
沒得法子,他隻能前往派出所。
結果派出所已經下班,僅留有值班同誌,不過他把從袁小雅口中聽來的如實道出,派出所的值班同誌做好記錄,說是會儘快查明事實真相。
而派出所的同誌辦事效率著實夠快,今個中午便聯係他到所裡,告知他事情已調查清楚,
於是,他和妻子說了聲,騎車到派出所聽完事情經過,接著繼昨個下午再次踏入衛生院,便有了前一刻病房裡的對話。
袁小雅不信派出所同誌查明的真相,一心認為救她的男同誌和人聯手算計她,甚至剛剛還辱罵人家男同誌是畜生。
是,他承認救宋同誌瞧著吊兒郎當,不夠穩重,可就他多年來識人的眼力來說,現下站在病房門口的小夥子,眼裡並無什麼算計。
“袁知青信不信於我來說不重要,我自認問心無愧。”
宋狗剩終於提步,他走進病房,麵向周延琛打了聲招呼,就聽袁小雅氣急敗壞說:“無賴!卑鄙無恥,臭流氓!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小雅,好好說話!”
周延琛再次嗬斥袁小雅:“宋同誌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那樣對自己救命恩人橫眉冷對,口出汙言的?”
“他就一個臭流氓,要我如何對他好好說話,再說,他配嗎?!”
袁小雅絲毫沒給周延琛這個表叔麵子,她怒視宋狗剩:“快說,是誰和你聯手害我的?你要是不說,我回頭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