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乾哈?”
謝鴻鵠雖說來北京也快一年了但口音還是時不時會蹦出來東北文化博大精深他想改都改不掉
“在哪兒呢?能出來不?自從你張雲雷當師父之後你就跟消失了似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嗎咱倆就像牛郎跟織女……”
眼見林博函還要接著往下說謝鴻鵠趕緊阻止生怕他又說出什麼惡心人的話
“停停停!”
讓他停了之後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果然雞皮疙瘩都已經起來了
“大哥你弄的我跟那個忘恩負義的渣男似的咱倆可是純友誼,我對你可沒非分之想啊!”
“你怎麼這麼對我~”
林博函委委屈屈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顯然像是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但謝鴻鵠可是一點兒都不吃這一套他知道什麼狗屁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他那純都是裝的
他家上頭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他是他家老小不靠這一手怎麼玩轉呀
“滾!滾!滾!行了,彆裝了想什麼時候見?”
林博函見好就收眼見謝鴻鵠都已經答應下來了他也就不拿出他那手了
“下午四點三裡屯見你要不來咱倆就是絕交的前奏”
掛了電話後的謝鴻鵠在房間裡糾結
不因為彆的,就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張雲雷說
他跟張雲雷兩個人也處了兩三個星期了但彆的不說感情這方麵兒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說好聽點是“師徒”
說的不好聽點那就是同一屋簷下的“室友”
正在他發愁之際,樓下傳來張雲雷的喊聲“崽崽下樓吃飯”
“好知道了師父”
謝鴻鵠不敢猶豫,趕緊小跑下樓
張雲雷的廚藝不咋好屬於吃了就讓人竄稀的那種再加上身體沒恢複好,下廚房這種活兒肯定不能是他乾的
謝鴻鵠原本是想把這項活兒給包攬過來的
畢竟在哪兒乾不是乾呀
更何況住著這麼大的房子,
水電住宿費都不用自己掏,乾點兒活兒也是應該的
但張雲雷就是不讓他動說什麼家裡有阿姨
他乾這些阿姨就沒工作了謝鴻鵠也知道這年頭工作有多難找不想為難人家,所以隻能偃旗息鼓
剛從樓梯上下來就看見張雲雷坐在餐桌前等著謝鴻鵠呢
一時有些慌神畢竟讓師父等徒弟這可是大忌他可不想犯這個毛病
趕緊跑到衛生間開始洗手
洗完手擦乾,一切準備就緒後才入了餐桌
“師父好!”
張雲雷朝謝鴻鵠微微點頭眼神一直沒有從手機上離開
謝鴻鵠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就是讓他先吃他便自己低著頭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