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楚風作為特警隊的教官,嚴格按照既定計劃執行訓練任務。每天的訓練內容幾乎成了固定的模式:上午二十公裡武裝越野,下午則是特種作戰理論學習。這樣的安排看似單調乏味,實則每一環節都充滿了挑戰與考驗,旨在將特警隊員們錘煉成真正的鐵血戰士。
清晨五點,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楚風便已經穿戴整齊,一身特警作戰服顯得英姿颯爽。他站在訓練場上,等待著隊員們的到來。而隊員們也似乎逐漸適應了這種高強度的訓練節奏,儘管身體疲憊不堪,但精神卻愈發堅韌。他們知道,每一次的堅持,都是對自己極限的一次突破,都是向更高目標邁進的堅實步伐。
一聲刺耳的緊急集合的警鈴聲再次響起,如同號角般喚醒了沉睡中的大地。隊員們迅速從宿舍衝出,如同離弦之箭般奔向訓練場,迅速列隊完畢。楚風掃視了一圈,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大聲宣布:“今天的訓練任務:二十公裡武裝越野,負重三十公斤,目標:北山山腳。但今天有點不同,從現在開始計時,三個小時內完成即為合格。超過三個小時的,淘汰。各位,我在終點等你們,出發!”
隨著一聲令下,隊員們迅速背上沉重的裝備,踏上了充滿挑戰的征程。楚風則駕車揚長而去,前往終點等待他們的歸來。
二十公裡武裝越野三個小時,其實也隻是達到了一般野戰部隊的要求。然而,楚風所在的龍魂特警隊,其訓練標準遠高於此。境外的某些特種作戰人員選拔,需要在兩個小時內完成類似的任務才能達到基數要求,而龍魂的最低標準都是一個半小時,而且中間還摻雜著武裝追捕、越野射擊以及跨越多種障礙物等訓練。楚風深知,這批隊員如果能在沒有任何障礙物的前提下,三個小時內到達終點,那他們已經初步具備了特警隊員的體能素質。但楚風也明白,對於這些服役於一線的特警來說,他們需要的是循序漸進的訓練過程,而不能一下子將他們推向極限,否則很容易導致他們過度訓練,從而留下無法磨滅的身體創傷。因此,他精心設計了這份訓練計劃,旨在逐步提升隊員們的體能和戰術素養。
楚風直接開車來到北山山腳,抽出一根煙,靜靜地等待著隊員們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楚風靜靜地站在山腳下,目光凝視著遠方的道路。他心中清楚,這看似簡單的任務對於疲憊不堪的隊員們來說絕非易事。
大約兩個半小時後,兩道身影出現在了道路儘頭。是秦清瑤,以及從部隊退役後加入特警的狙擊手錢多多。兩人的步伐雖略顯沉重,卻透著一股堅定勁兒,身上的作戰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後背,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可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楚風看著他們一步步走近,心中暗暗點頭,這兩人果然沒讓他失望。秦清瑤作為特警隊裡的隊長,一直以來都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不服輸的精神,在各項訓練中表現出色。而錢多多,曾經在部隊時也經常進行武裝越野訓練,過硬的軍事素質加上那一手精湛的狙擊技術,讓他在特警隊裡也是備受關注。
錢多多看到終點的楚風悠哉悠哉地抽著煙,氣喘籲籲地跑到楚風麵前,喘著粗氣說道:“姐……姐夫,還……還有時間,也……也給我……來根煙!”
楚風看著錢多多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他遞過去一根煙,說道:“你這小子,還不錯。不過,記住,以後在任務中可不能抽煙,要時刻保持警惕。”
錢多多接過煙,感激地點了點頭,然後迫不及待地抽了起來。然後,又對著一旁的同樣氣喘籲籲的秦清瑤說道:“隊……隊長,你也不……不管管姐夫,這是把我……我們往死了裡練……練啊!”
秦清瑤彎著腰,擺了擺手說道:“現……現在,他也是我的……我的教官,我管不了,等……等特訓結束了,我回家……回家罰他跪搓衣板!”
楚風聽到秦清瑤的話,嘴角不禁上揚。他深知,秦清瑤雖然嘴上抱怨,但心裡卻是十分認同他的訓練方式的。畢竟,作為特警隊的隊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隊員們需要什麼樣的訓練才能提升自己的實力。
楚風將壓縮餅乾和水搬下車,先是將壓縮餅乾和水分彆遞給了秦清瑤以及錢多多。
接下來,又有隊員陸續抵達。有的隊員腳步虛浮,幾乎是憑借著最後的意誌力在挪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有的相互攙扶著,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全身,作戰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們疲憊卻堅毅的身形。
楚風看著他們,高聲喊道:“都彆磨蹭,到達終點後,自己去拿食物和水,迅速補充體力!”隊員們聽聞,強打起精神,拖著沉重的步伐,向著水和食物走去。
楚風看了看表,此時距離規定的三小時時限還有五分鐘,大部分隊員都已經成功趕到,隻剩下三名隊員還不見蹤影。他皺了皺眉,目光望向遠方的道路,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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