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清用眼角餘光掃了掃餐桌邊靳樺幾人的臉色,那是相當精彩啊!
【這才是真大佬行為,人在屋簷下還能這麼囂張,真爽啊!】
她加快速度跟上靳朝,樂顛顛道:“朝哥,那我們去哪兒吃?”
許尋清和靳朝的說話聲隱隱約約傳進餐廳裡,本已經想好幾個刁鑽問題的靳樺將碗重重擱在桌上。
這飯還怎麼吃?都明晃晃打上他兒子的臉了,這跟宣戰他有什麼區彆?
靳百明倒是比靳樺更看得開些,靳朝就是這麼個獨來獨往的性子,也不是第一天這樣。
他重新盛了一碗粥給靳樺,勸道:“爸,彆生氣了,我和茉茉都會努力的,小叔叔想怎麼樣就讓他去吧。”
他的話說得含糊,但靳樺聽明白了。
成也性格,敗也性格,靳朝越自大,於他們未來的計劃就越有利。
許尋清被靳朝帶去了一個小小的餛飩店,吸溜了一大顆包裹滿滿蝦肉的餛飩後,她才滿足地喟歎一聲。
等到一碗餛飩都下了肚,許尋清徹底被征服,整個人都暖融融的。
她看著靳朝穿著西服西褲,坐在小小的板凳上,連吃餛飩都有種油然而生的優雅。
【這男人,真是該死的甜美。】
【果然人不能吃太飽,飽暖思淫欲,還是古人懂得多。】
【嘖,嘴角沾著的芝麻都很迷人啊,這喉結,極品,咦?襯衫是不是有點小了?】
“咳咳咳……”靳朝忽然捂著嘴咳嗽起來,似乎是被辣椒油給嗆住了。
許尋清趕忙停住自己見不得光的打量,抽了兩張紙就按在靳朝的嘴上,差點塞進他嘴裡。
“謝謝,我自己來就行。”靳朝接過紙,擦完嘴喝了水,將自己的西裝紐扣重新扣緊,直接到最上邊一顆。
許尋清遺憾地移開視線,開始問些彆的:“朝哥,你自己沒有單獨的地方住嗎?怎麼住在他們家?”
她將靳家和靳朝還是劃分開來的,靳家她是真看不順眼,但靳朝她還是蠻喜歡的。
“為了氣氣他們而已。”靳朝端正坐在小板凳上,看上去有些乖巧的模樣,“喜歡看他們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很下飯。”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原來是這麼粗暴的理由啊?】
【果然我和大佬可以同頻共振,四舍五入我也是大佬的腦袋了,嘻嘻。】
【看來我還是得多學習學習,等傷好了就回去氣許家那幫人。】
靳朝抬眼看對麵撐著臉的女生,才發現兩個人離得越近,他聽見的心聲聲音就越小,也不會炸著自己耳朵。
看來這是上天給他的指示,以後還是得離許尋清近點兒,才能保護好自己的耳朵。
兩人吃飽了就在附近溜達,許尋清雖然有傷在身,但也不能一動不動。
她看著自己的腳尖,好奇問道:“朝哥,你平時也來這種路邊攤吃餛飩嗎?”
靳朝低低“嗯”了一聲:“這家餛飩店開了三十多年了,我父親在世時常帶我來吃,據說他和我母親就是在這裡認識的。”
許尋清有些好奇他母親的故事,這可是劇情裡完全不存在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