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大哥也是沒遇見過這種情況,兩人分彆給導演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半天都沒人接聽。
其中一個攝像大哥看了眼手機屏幕,發現彈幕上的觀眾們都很熱情,試探性地問許尋清:“許老師,現在聯係不上導演,要不你們試試問一下,觀眾記不記得回去的路線?”
許尋清對觀眾們有些質疑。
主要是她覺得自己本身就沒粉絲,要是觀眾們鐵了心想帶錯路,她自己也分辨不出來啊!
“你把手機給我看看。”許尋清伸手,事已至此沒有彆的辦法,她打算勉強相信觀眾們一次,“他們真能給我指路嗎?”
攝像大哥神情十分堅定地點頭:“會的,我們觀眾人都很好的。”
觀眾們:一時之間感覺良心都有些痛痛的呢。
許尋清想著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便同意了這個提議。她和靳朝兩個人看直播,讓觀眾們指路,順便可以回答一下觀眾們提出來的一些問題,就當做是指路的福利了。
攝像大哥非常開心,他們既解決了迷路的問題,還給嘉賓們找了活乾,感覺是能拿獎金的程度。
靳朝負責舉著手機讀問題,許尋清則是負責回答。
許尋清看了眼隔壁的手機,還是有些不確定:“我們是很相信觀眾的,但是你們確定能記得路嗎?可彆到時候坑了我,走著走著走出海去了。”
彈幕上的觀眾都很瘋狂:
[我們是有錄像回放的!拚都能給你拚湊出一條回家的路。]
[就是,主播你大膽地往前走,我們都是好人。]
許尋清聳聳肩:“行,相信你們。”
【反正除了相信你們,我也沒有彆的路子。】
【帶錯路也可以,主打一個來到哪兒就躺在哪兒。】
觀眾們:謝謝,你的不信任我們都聽見了!每個字,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許尋清和靳朝繼續出發,靳朝看了眼彈幕,開口問道:“有觀眾問,你每天都笑嘻嘻的,到底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許尋清的快樂根本藏不住:“這人活著啊,快樂一天是一天,傷心一天也是一天,聽說快樂的人活得更久,所以我是鐵打的樂天派。”
“你們想想,你們快快樂樂活到九十九歲,發現自己討厭的人八十歲就死了,去他墳頭溜達的時候就倍兒爽,是不?”
說完後,她開心地呲起了自己的虎牙。
觀眾們被她這套理論唬得一愣一愣的:
[嘶,聽起來好像還有點兒道理。]
[好一個快樂循環,能從生快樂到死啊。]
[不過說真的,想想我在仇人墓前種草的場景,是真有些爽的啊姐妹們!]
靳朝也喜歡看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停了半天才重新看向手機屏幕。
他的眉頭皺了皺,被剛轉頭的許尋清捕捉到了。
許尋清毫不在意地拍拍他的手臂:“有什麼銳評嗎?你隨便問,我都接得住。”
想當年她一個人在網上大戰黑粉的時候,節目組導演還沒找到工作呢。
其實靳朝沒有看見什麼特彆過分的彈幕,隻是他對這類問題有些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