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敏銳察覺對方語氣不善,但還是點頭說道:“道友所言無錯,說來慚愧,在下原本隻是一山中獵戶而已。”
秦宛如聞言,神色舒緩不少,貪婪的目光朝蕭風左手的儲物戒指多看了幾眼,這才笑語盈盈的說道:“道友卻是妄自菲薄了,你竟能從無名山洞獲得不知名前輩的遺跡,足見福緣深厚。”
“隻是妾身十分好奇,不知道友究竟得了什麼高深莫測的功法?”
蕭風眸中閃過一絲寒意,搖頭擺手說道:“不值一提,不過是一部所謂的五行真仙訣而已。”
秦宛如臉上閃過一絲惋惜神色:“五行真仙訣?唉不過雞肋而已,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隨即又急切問道:“除了五行真仙訣之外,可還有其他寶貝,比如丹藥,法器,玉簡,靈石?”
蕭風神色如常,搖頭說道:“沒了若是有丹藥等珍貴之物,在下也不會蹉跎歲月,至今仍是煉氣一層境界。”
秦宛如聞言,神色陰晴不定,冷聲叱道:“這可不一定這位前輩能夠留下儲物戒指這種級彆的法器,戒指裡麵又怎麼會是空空如也。”
“道友莫不是戲耍妾身?”
蕭風神色微變,豁然長身而起,警覺問道:“道友這是何意?是真是假總歸是我自己的事情,於你好像並無關係。”
秦宛如冷笑連連,仿佛變了個人一般,神色冷厲:“道友話語不嚴不實,妾身要親自看看才能安心。”
蕭風神色大變,厲聲喝問:“道友此言不覺太過分了一些,莫非你要殺人越貨不成?”
“不錯。”秦宛如直接撕破了臉皮,俏臉含霜,臉色陰沉似水:“姑奶奶就是要殺人奪寶。”
說到此處,秦宛如冷笑不止,神色極儘怨毒:“我被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靠著家族一點可憐的修行資源維持法力,三十餘年蹉跎歲月,修為境界幾乎沒有任何進展。”
“若是能夠奪得你的儲物戒指,尋了裡麵的靈丹妙藥,說不定便能突破煉氣期六層境界。
就算沒有靈丹妙藥,若是得些法器符籙之類的寶物也是極好,日後和那赤煉童子撕破臉皮的時候,勝算也大了幾分。”
蕭風聞言,心中冷笑不止。
對方既然不仁不義,那麼也就彆怪他辣手無情。
隻是蕭風臉色顯得難看至極,厲聲叱道:“秦宛如,你可是秦氏家族的修士,怎麼能夠殺人奪寶,敗壞家族聲譽。”
“嗬嗬嗬殺了你後,毀屍滅跡不就行了,誰會知道。”秦宛如冷笑連連,神色倨傲,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諒你區區一個煉氣期一層的螻蟻,想必也逃不出姑奶奶的手掌心。”
“風青,我好生勸你一句,若是你識相一點,乖乖將儲物戒指交出來,再讓我種下神念禁製,從此對我俯首稱臣,為奴為仆,我還可以留你性命。”
“否則,這萬魂幡就是你的歸宿。”
話音未落,秦宛如右手一揮,一杆烏漆嘛黑的長幡頓時立在空中。
其上陰雲滾滾,整座四合院頓時陷入一片無儘黑暗之中。
既然已經打探清楚蕭風的底細,秦宛如便沒有任何顧慮之處。
畢竟在她看來,蕭風隻是一個煉氣一層散修,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更不會有任何人計較。
蕭風神色震驚得無以複加,他已然想到此女心思歹毒,所以才和她逢場作戲。
但他也確實萬萬想不到,此女竟然是一個人人得以誅之的邪修。
那美麗的外表下,竟隱藏著極度邪惡的靈魂,手中竟然還有萬魂幡這種極為邪門歪道的東西。
蕭風凝神看去,隻見陰雲之內有怨魂惡靈時隱時現,神色猙獰,在嘶吼,在尖叫,張牙舞爪,欲擇人而噬,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陰森邪氣。
蕭風眸中閃過一絲陰森狠厲,既然秦宛如如此狠毒,那麼他可就要除魔衛道了。
“秦宛如,你你竟然是一個邪修!”
蕭風神色“極為驚恐”,“嚇得”連連倒退幾步。
“風青,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已經太晚了。”秦宛如冷笑連連,臉上露出一抹極為鄙夷的神情:“而且你這副樣子長得也未免太醜了些,否則姑奶奶孤獨寂寞,倒是可以留你一命,將你作為爐鼎。”
看著蕭風偽裝的醜陋模樣,秦宛如越發心煩。
想起萬魂幡還缺一個主魂,不如選擇這個風青算了。
等到煉化了風青,萬魂幡的威力大增,到時候應該勉強可以和赤煉童子的子幡較量較量。
想到這裡,秦宛如不再遲疑,右手一揮,陰風大作,朝蕭風急速吞噬過去。
秦宛如冷笑連連,萬魂幡威能強大莫測。
以蕭風這種淺薄修為根本不可能抵擋萬魂幡的陰風襲體,隻怕連這一擊都接不下去。
然而,下一刻秦宛如神色大變,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隻見一道猛烈火光從蕭風手中激射而出,直接將那股陰風燒成了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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