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武青櫻等人已經離開聖雲城之後,蕭風毫不遲疑的離開了洞府,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甚至為了掩人耳目,蕭風在隱蔽無人之處催動九尾假麵,偽裝為了一個麵貌狠厲的中年修士,修為達到了煉氣期九層巔峰。
如此深厚修為,雖說是獨自出城,倒也沒有引得他人懷疑。
就連幾個不懷好意的散修再三斟酌之後,也放棄了對蕭風的一些圖謀不軌。
出城之後,蕭風通過陰魔繞細細感應,發現武青櫻已經出現在極遠之處,距離自己最少也有百餘裡之遙。
顯然武青櫻等人去勢極快,目標十分明確。
蕭風沉吟片刻之後,並沒有選擇立刻追蹤上去。
陰魔繞本是極陰之物,極為神異莫測。
若是此物纏繞在女修身上,便是萬裡之內也能夠傳來清晰感應,因此蕭風並不擔心會弄丟了武青櫻等人的蹤跡。
況且既然是藏寶圖,勢必要經過耐心細致尋覓,蕭風晃晃悠悠的跟在後麵,打算讓李尋等人打個頭陣,好好尋覓一番。
計議已定,蕭風故意放慢速度,不緊不慢的循著陰魔繞存在的痕跡,朝著聖雲山脈漸漸深入進去。
就在蕭風離開不久,兩道身影也隨即出現在聖雲城外。
其中一人胡子花白,身影佝僂。
另外一人童顏稚兒,看著天真可愛。
若是蕭風在此,便能認出這兩人乃是當日和他有過一麵之緣的爺孫兩人。
此時白胡子老者費弼正手拿把掐,打出一道詭異的靈訣。
隨著時間的推移,費弼手心中一隻原本透明如同塵埃大小的詭異魂蟲,開始一閃一閃的閃爍起五色靈光。
而與此同時,蕭風的後腦勺處,發絲裡麵同樣有一隻詭異魂蟲在靈光閃動的做著回應。
稚兒木僮神色陰鷙的問道:“如何?”
費弼皺眉沉思,斷然說道:“老朽的魂蟲斷然不會出錯,那蕭風絕對已經出了城,就在我們前麵數裡之處。”
木僮臉上浮現殘忍狠厲之色,沉聲叱道:“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直接追上去吧。”
費弼若有所思,皺眉問道:“木道友,你說其中會不會有詐?這小子到底想乾什麼煉氣期三層的淺薄修為就敢獨自一人深入這聖雲山脈,豈不是找死不成?”
木僮冷笑著說道:“費道友,你就是太多心了。你管他到這聖雲山脈乾什麼,或許這小子失心瘋了,想要異想天開的找些什麼機緣吧。像他這樣初出茅廬,沒有經驗的雛兒,我這輩子可是見得多了。”
費弼人老成精,不無擔心的問道:“這小子可是青木峰內門弟子,你說他會不會是扮豬吃老虎,故意引我二人上鉤。”
木僮嘴角發出一絲不屑的冷笑:“費老頭,都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你未免也太謹慎過頭了吧。這小子的修為我們不是親自探過了麼,就算我們不知道這小子的底細,難道身為同門的許尤也會不知?”
費弼這才露出一絲輕快的笑容:“木道友言之有理,此人就算有些秘密應該也瞞不過同門師兄弟,是老夫有些杞人憂天了。”
木僮點了點頭,嘴裡發出一絲冷笑:“說來當真可笑,這許尤也是十足的廢物,竟然會在這樣的螻蟻身上栽跟頭。”
費弼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譏嘲十足的說道:“許尤這人我還是了解的,色厲內荏,外強中乾,成不了什麼氣候。”
木僮獰笑道:“管他呢,許尤這樣的紈絝自是越多越好,我們兩人隻管殺人拿錢就行。兩千靈石呢,當真不是小數目了。”
費弼若有所思的說道:“木道友,這許尤出手如此豪奢,又是青木峰的真傳弟子,你說此人身上是否還有不為人知的寶貝。”
木僮頓時心領神會,小聲說道:“道友的弦外之音,莫非”
費弼神色陰沉的說道:“無毒不丈夫,蕭風這小子修為雖然低下,但好歹也是青木峰的內門弟子。萬一許尤這家夥嘴裡不嚴不實,今後說不定還會牽連了我們。”
“我的意思,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不如連許尤也”
說到這裡,費弼陰惻惻的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木僮沉吟半晌,終於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說道:“也好,事後我們兩人五五分賬,大家都發一筆橫財。隻是道友可不要再起什麼壞心思,我們兩人可千萬不能內訌起來。”
費弼咧嘴笑道:“這是自然,道友的實力老朽心知肚明,我們兩人實力相當,若是內鬥隻會是兩敗俱傷。”
木僮笑著點點頭:“那就一言為定。”
就在兩人暗中籌謀陰謀詭計之時,蕭風已然穿過一個偏僻的岔口,深入了廣袤無垠的聖雲山脈之內。
與此同時,神念掃過後腦勺處那隻魂蟲,蕭風眼角立刻閃過一絲冰冷至極的殺意。
雖說在聖雲城初次見麵之時,費弼出手也算十分隱蔽,但他卻萬萬想不到蕭風的真實修為會遠遠超過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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