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酒話？
才一杯人就醉了嗎？
霍盛年眯著眼睛微微打量起蘇若晚，想看看，她是基於什麼立場說這樣的話？
蘇若晚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發現他的焦點似乎是放在她的臉上的，她忽然放下酒杯，伸手在霍盛年眼前晃了兩下，“霍盛年，你現在是能看見我嗎？”
雷爺爺見到她就說她是旺夫命，她要是能靠著旺夫這個玄學把霍盛年的眼睛給旺好的話，她就相信雷爺爺是真的會算命。
霍盛年意識到自己差點露餡，故意將雙眼眯成一條縫，失落道：“要是真能看見，就好了。”
蘇若晚起身，蹲在霍盛年的膝蓋前，握住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彆灰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沒關係，順其自然就好，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認。”霍盛年目光對著她。
蘇若晚看著他那雙倒印著她臉且無比好看的眼睛，暗暗發誓，她絕對不能讓這麼一雙璀璨奪目的雙眼，一輩子失去光澤。
“許棠棠是不是你弟弟的那個女朋友？”為了不讓蘇若晚一直盯著他瞧，擔心她瞧出什麼貓膩，霍盛年咳了一聲，把話題轉到她剛才沒說完的事上。
“是啊。”蘇若晚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戴著一次性手套，給霍盛年拿了幾個雞胗鴨胗，還有鴨腸，讓他端在手上吃。
“那你怎麼會覺得，她看上了我？”霍盛年問得很嚴肅。
“今天她想跟我一塊兒來你的店，被我拒絕了，傍晚，她陪著我賣鹵貨，忙沒幫多少，一直在打聽你的事兒。”
主要是，她這個‘霍太太’知道的關於霍先生的事情都不多，有些問題，她是真的沒法回答。
“……”
這樣就說人家看上他了？
會不會太兒戲了？
“她跟我弟也有一段時間了，我還從來沒有聽過，她像誇你一樣誇我弟呢。”
“你不也沒跟我誇過你弟嗎？”霍盛年反問。
“那不一樣，我是他姐，我說他不好，那是我恨鐵不成鋼，希望他可以不服我的罵，然後振作起來，做點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可她是我弟女朋友，她喜歡他就該多誇他，不是嗎？”
“那你的意思是，假如一個男人不做人事，還非得讓女朋友硬誇？”霍盛年再次反問。
“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嗯，那是彆人家的事，與我們無關，還有，我們倆目前雖沒什麼感情，但是我們是夫妻，我希望，像剛才那樣的話，不要再聽你說了，好嗎？”
“我不喜歡聽，我很清楚，我是個有妻之夫，任誰對我有好感，那都是錯付。”
“同理，你也一樣，能做到嗎？”
蘇若晚點頭，“當然能做到，那以後，我就不說那樣的話了，跟你道個歉，對不起。”
蘇若晚又舉杯。
“沒關係。”霍盛年接受了。
兩杯酒下肚後，蘇若晚開始敞開肚皮炫那幾盒鹵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