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接下來要做的事,老爺子也幫不上多大忙,還是莫讓他插手了。
見此,蘇淮崖點頭:“你儘管去做,雖說身為江湖中人,不應插手朝堂之事,然,為帝者當為仁君,此事若成,也是好事一樁。”
太子威名,誰人不知,蘇淮崖活了大半輩子又怎能看不透?
蕭懷煜生性多疑,喜怒無常,此人不可為君,這樣的人若是當了皇帝,百姓豈有安生日子可過。
聞言,君卿起身,再次跪拜下來:“師公大義。”
君卿心知,無論他作何舉動,皆因私仇罷了。
見他這般大禮,蘇淮崖扶起他無奈開口:“你這孩子,快快起來,你知我意便好。”
君卿起身後,二人便又坐下,不提複仇之事,他們論起醫道。
唐刃在一旁聽著,他對於此道完全是個門外漢,不時為兩人添茶。
兩人雖論及此道,卻也不忘向唐刃講解,一時間,祖孫三人倒是洽談和諧。
午間蘇淮崖亦是留下,與兩人一同用膳。
膳後方離開此地。
蘇淮崖離開,無人打擾,唐刃與君卿獨處,自然樂得開懷。
二人關起門來,細細商議,究竟論了何事,無外人知曉。
次日一早,君卿便遣人向蕭懷策稟知,他與唐刃欲出府走走。
這般小事,蕭懷策自然是隨他。
入駐玘王府為府醫者,並不會因此限製人身自由。
隻是也不能隨意出入,自然是需要報備的。
君卿自從入了王府後,便未出府,唐刃亦是表麵上如此。
因此,今日也算是兩人第一次出王府。
二人於街上轉悠一圈,便進入一家名為悅來食坊的酒樓。
他們到了二樓,挑了個臨窗的位置,待落坐後,君卿方道:“我二人尚有一位友人未至,麻煩稍等他片刻。”
小二為兩人倒了茶水,彎著腰笑道:“好嘞,二位客官慢慢等,有事您招呼。”
他說完稍等片刻,轉身下樓。
君卿這才看向唐刃,輕聲問他:“你怎不好奇我這故人是誰?”
唐刃同樣看著他:“見了自會知道。”
昨日君卿便同他道,今日要去會一故友。
他心中對此人倒是並不好奇,但是聽聞君卿提及此人助他良多,兩人是為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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