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沒有再多言,隻是叮囑童衝照顧好他,自己則是回了院中。
一路上,他腦海之中都在琢磨,按常理來說不應該如此。
這副藥本來就是針對鼠疫之症,便是不能藥到病除,但至少也可以讓症狀有所緩和。
可顧長飛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發的嚴重起來。
若不是唐忠幾人皆吃了藥,並無異樣,君卿都要懷疑可否是這藥有問題了。
問題不會出在藥上,那麼便隻有一個可能,這一次的鼠疫,並非尋常的鼠疫。
他又想到先前有人在他們飯菜之中動的手腳。
神色越發隱晦,難道這次瘟疫當真是人為不成?
可是何人竟做出如此有違天理之事?究竟是何目的?
如此瘟疫一旦傳播開來,陳州百姓危矣。
這人莫不是對陳州有什麼深仇大恨?竟要害了一城百姓。
君卿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走著走著便到了小院。
他獨自進入房中,隻讓唐毅在院外等候。
進入屋內,君卿立刻去尋筆墨,隻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落筆,一團圓滾滾的東西便跳進他懷裡。
他定睛一看,原來是玫瑰。
昨日玫瑰追著那人去,便一夜未歸,陌生之地,君卿自然是擔心的,然而唐刃卻告訴他不必擔憂,玫瑰想來去哪裡野去了。
此刻見玫瑰回來了,他那顆心也放下,抱著玫瑰問它:“去哪裡玩了?當心被人家看見,當做小妖怪抓去。”
玫瑰哼唧了兩聲,然後晃了晃自己的頭頂。
君卿這才注意到,它頭頂的果子又長大了。
他指尖輕彈了下玫瑰的腦袋,同它笑道:“你阿父說的對,定是又去哪裡偷嘴了。”
這下玫瑰不再開口,它跳到桌子上去。
君卿忙著默寫藥方,一時也沒有注意到它眼中的心虛。
帶筆墨乾後,君卿這才起身。
這是他根據父親的藥方調整過後的,隻是不知可否行,須得先去抓些藥來試試。
這次他也不讓唐毅前去了,而是自己親自前去。
他們帶來的藥,皆是放在倉庫之中。
他懷裡揣著藥方,胳膊上戴著玫瑰,與唐毅兩人剛出院門,到了府衙中院,便聽見有人大聲嚷嚷。
“不好了,倉庫走水了!”
君卿一聽,心中頓覺不好,他尋著聲音快步向前,剛好與同樣尋來的唐刃迎麵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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