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唐刃的那一眼,他其實心裡便於明白,否則也不會恨極了,三番五次想要殺唐刃。
他此時隻恨自己派出的全是廢物,殊不知那些人早已做了花肥。
唐刃並不想同他廢話,他冷漠的眼神隻是在打量一件死物。
不等蕭懷煜再次開口,他直接肘部用力,狠狠一擊之下,蕭懷煜頓時軟了下來。
唐刃伸手拎起他的衣領,將人提到書案前坐下。
隨後他從懷裡取出一罐藥來,掰開蕭懷煜的嘴便灌了下去。
這藥入口即化,昏迷之中的蕭懷煜抽搐了幾下,口中溢出鮮血來。
很快他麵色發青,唇色烏紫,唐刃用手探了一下,確認他已經再無生還的可能,當下便要離開。
可隨著蕭懷煜的手臂垂下,一枚小小的虎符從他袖中掉落下來。
唐刃撿起來一看,隨後不動聲色塞入懷裡,離開此處。
待到宮人發現之時,已經是一個時辰過後。
此時太醫已經診斷出皇帝隻是一時的氣急攻心,服些安神的湯藥便好。
見皇帝並無大礙,留在宮中的幾位重臣,這才離去。
為了彰顯孝心,蕭懷策自然是侍疾於皇帝榻前。
這邊皇帝剛醒,便有宮人來報,廢太子服毒自儘於東宮。
皇帝剛服下的藥再次吐了出來,太醫們又匆匆前來。
如此,唐刃今日注定是出不了宮的,隻得命人去給君卿傳了口信。
皇帝一日之內兩次吐血,大怒之下又大悲,身子自然撐不住。
太醫們膽戰心驚的看過後,一個個頭搖如鼓。
好在近日來,蘇淮崖一直留在玘王府中,蕭懷策立刻便命人去他府中請來蘇淮崖。
而與蘇淮崖一同前來的還有莫飛魚。
這師徒兩人在皇帝寢宮之中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方才隨著蕭懷策一同走出。
唐刃正守在殿門外,見三人出來,他也沒有客氣,直接上前便對莫飛魚道:“師父,卿卿一人在府中,你回府陪他。”
他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聽著倒是有些生硬。
莫飛魚翻了個白眼,冷哼道:“臭小子,師父是你該亂叫的嗎?彆忘了,你們還沒有成親呢。”
聞言,唐刃卻淡然開口:“卿卿說了,喚你師父。”
言下之意,他隻不過是聽君卿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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