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前麵今天又補了。】
次日辰時,君卿睡得正香之時,卻被唐刃叫醒,他將頭埋在被子裡蹭了蹭,慵懶開口:“彆鬨了。”
昨夜兩人鬨得有些晚了,他睡下之時已是子時了,自然是未睡夠的。
唐刃已經穿戴整齊,他半靠在床邊,將人往懷裡攬,輕聲哄著人:“不起的,你先吃了粥再睡。”
君卿困的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了,唐刃說什麼,他根本就沒有聽清楚。
迷迷糊糊的被這人攬在懷裡,灌下了一碗溫熱的燕窩粥。
早膳若是不食,極易傷胃,唐刃像個老古董似的,死活遵循著這一點。
被他這麼一折騰,君卿便是天大的瞌睡蟲也飛走了。
不過此時尚早,他起身也是無事,乾脆披了衣裳坐在床上。
唐刃見他不睡了,湊過來親他,卻被避開。
那人眼神幽怨的瞪著他,抬起自己的手來。
唐刃心虛一笑,他快速在君卿臉頰處落下一吻開口:“時辰不早了,我先走了,讓玫瑰來陪你。”
他說完便轉身離去,已經是耽誤了不少時辰了。
君卿揉了揉酸軟的手腕,他不知想到了什麼,整個麵頰慢慢浮現出粉色,可隨後眼中閃過一抹愁雲。
僅僅是用了手便如此累人,真到了那一刻,這人不得把他折騰散架。
唐刃今日心情倒是極好,一路上嘴角都沒有放下。
他前腳剛入了宮中,蕭懷策後腳便派人前來尋他。
禦書房中,這本是皇帝處理政務的地方,此刻卻是由蕭懷策坐在上位。
江津手中持劍,正站於他身側。
唐刃一來便拱手作揖,他不行跪拜之禮,可日常見了,該有的敬畏他還是會給的。
對此,蕭懷策倒是習以為常了。
相比於這些虛禮,他更看重的是唐刃為他創造的價值。
蕭懷策今日傳他來,是有一事想要問他,見他人到了,當下便問:“這裡沒外人,你老實告訴本宮,先太子之死,與你可有關係。”
聽他所言,唐刃毫不猶豫搖頭:“回太子殿下,臣不懂您在說什麼。”
他一臉誠懇之色,眼中還有恰到好處的迷茫。
蕭懷策盯著他,看不出一絲破綻來,隻得無奈擺手道:“罷了,反正人都已經死了,本宮今日叫你前來,隻因前太子囤養了私兵,如今那些兵士已經被朝廷收編,你閒著也是無事,不如交給你手下。”
說到這,蕭懷策便覺得頭痛,蕭懷煜那人到死前都未曾暴露,囤養了私兵之事。
那些私兵被養在離京二十裡外的石山裡,沒了糧食,遲遲不見有人送來,私兵統領方派人下山,這才得知太子已死。
群龍無首了,他們自然就亂了陣腳。
不過由此也可見,蕭懷煜確實死的古怪。
先前蕭懷策並未懷疑,畢竟他們是同樣驕傲之人,若是換了他餘生要被囚如黃狗,自然也不會苟活。
可如今卻不得不懷疑了,有如此後路,蕭懷煜怎能舍得輕易去死。
思前想去,他自然就懷疑上了唐刃,這才把人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