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知道,彆以為你們有點錢就厲害了,自己的女人看不住,就來找我們,是不是有些搞笑,有病。”
麵對沈薇茹的突然反撲,紀旻川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沒想到沈薇茹會如此蠻橫無理,甚至顛倒黑白,將責任推到他自己的身上。
“沈薇茹,你彆裝瘋賣傻了!”宋以安忍不住怒喝道,“我們已經聽到了你們的對話,你知道蘇星落的下落,快說出來!”
沈薇茹卻毫不退縮,她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挑釁:“哦?是嗎?那你們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那死丫頭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憑什麼認為我會知道她的下落?”
紀旻川緊緊握拳,強壓下心頭的怒火。
“沈薇茹,你彆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紀旻川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如果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沈薇茹似乎被紀旻川的氣勢所震懾,她愣了一下,但隨即又恢複了之前的囂張態度:“哼,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能威脅到我?我告訴你,蘇星落的下落我就是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沈薇茹身後的蘇晚檸突然開口了。
“我說紀總啊,你還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你有沒有想過,這麼著急的找那死丫頭,她說不定現在正在彆的男人床上快活著呢,假如是那樣的話,是不是太好笑了。”
蘇晚檸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劃破了室內的緊張氣氛,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得意,仿佛已經掌握了某種足以擊垮紀旻川的秘密。
紀旻川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緊緊盯著她,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
然而,他並未失去理智,而是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蘇晚檸,你最好不要信口雌黃。”紀旻川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宋以安也忍不住開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你是在自掘墳墓!”
蘇晚檸卻毫不退縮,她冷笑一聲,仿佛對自己的話充滿信心:“哼,我有沒有信口雌黃,你們心裡清楚。那個死丫頭,水性楊花,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有過關係。你們要是真的關心她,就應該去好好查查她的底細。”
紀旻川和宋以安都明白,蘇晚檸的話純粹是胡說八道。
宋以安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他一把抓住蘇晚檸的手腕,不顧她的掙紮與反抗,緊緊地將她控製住。
蘇晚檸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她不斷地喊著:“放開我,你放開!”
但宋以安的眼神卻異常堅定,沒有絲毫動搖。
“沈薇茹,你應該知道,我們並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宋以安的聲音冷靜而有力,他緊緊盯著沈薇茹,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迫使她開口,“蘇晚檸現在在我們手上,你最好說出蘇星落的下落,否則,我們無法保證她的安全。”
沈薇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被宋以安抓住的蘇晚檸,眼中充滿了憤怒。
她明白,宋以安的話並非虛言,他們真的可能會對蘇晚檸下手。
“你們……你們這群瘋子!”沈薇茹的聲音顫抖著,她試圖用言語來反擊,但顯然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囂張,“放開晚檸,她跟這件事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