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晚來急,狂風驟雨澆花蕊。
暴雨霸道的掠奪著花兒,花兒默默的承受著,回應著,卻也因此擁有了彆樣的韻味。
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黯然銷魂滋味,即使酸痛,卻也掩蓋不住骨子裡透出來的嫵媚。
清晨,簡初覺得自己這朵被狂風暴雨摧殘了幾乎一整夜的嬌花兒幾乎要快散架了。
以前她一直認為自己體力很好,身體素質也是頂尖的。
可是現在……她有一絲懷疑人生,她再一次的認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傻了這三年導致自己這身體差勁無比。
真是該死!她掙紮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腰間搭了一條有力的手臂,她這會兒看這男人就沒好氣。
不耐煩的朝著他瞪過去,結果她就怔住了。
他呼吸極淺,長睫覆在眼瞼上鋪散開來,鼻梁挺直,薄唇微抿成一條直線。
有一種直擊心靈的俊美。
她準備靜悄悄的下床,結果剛掀開被子,腳還沒有碰到拖鞋,就被那隻有力的臂給重新按到懷裡。
“醒了?”
晨起帶著一絲沙啞的嗓音響在耳邊,呼出來的氣息拂過耳廓。
癢癢的,麻麻的。
她推了他一下,“我要起床了,有些餓了。”
“我讓人送餐過來。”傅硯沉低笑一聲,昨晚上耗費不少體力,他也有些餓。
簡初沒有吭聲直接去洗漱,來到衛生間裡掀開睡衣看自己的身體,發現有些肌膚泛著歡愛後的痕跡。
她運行了一下體內的氣息驚喜的發現燥症沒有半分要發作的跡象。
所以,還是得經常吃傅硯沉這口肉肉才行,經常吃,燥症就不會反複發作。哪怕發作,也不害怕。
想到這裡,她又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氣色也看起來很不錯。
莫名浮現一個奇怪的想法:自己仿佛變身古代那種狐狸精采陽補陰成功!
她洗漱好了以後就在想一件事兒,身上這破破舊舊的睡衣在當傻子的時候真是穿了不少時間,該換了。
等下吃了早餐要不去買一套新的?
正思忖間,她推開衛生間的門走去,結果就驚愕的看著這狹小的房間。
幾乎堆滿了一整個房間的禮物盒子。
她看著正在穿船長製服的男人,“你買的?”
“嗯,給你準備了幾套新的睡衣,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男人扣好袖扣以後就走向了衛生間。
簡初蹲下身子開始整理這些盒子,這何止是幾套睡衣……
有真絲的,有棉質的,有睡裙……甚至還有一套是鏤空的?
她捏起那件鏤空的抽了抽嘴角。
又去打開其他幾個盒子,發現裡麵還有兩盒珠寶首飾,一看就價值不菲。
最後一個盒子裡裝了幾顆外表看起來不錯的毛料,這是讓她大清早就解石?
她無語的搖了搖頭。
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收起來,她打量了一下狹小房間的櫃子,櫃子也挺小的。
那盒毛料實在塞不進去就丟到了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