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氣了。
“你們被種了蠱毒,但凡隻要想背叛,這蠱毒就會發作。”
簡初晦氣的暗罵一句,真狠!
看著這幾個男人一個個毒發身亡,她覺得更晦氣。
“你們主子究竟是誰?該死的,氣死我了。”
她看著房間裡的五個大漢屍體,取出九龍戒指直接將他們幾個藏進去冰凍起來,又開始打掃房間。
房間門被打開,傅硯沉帶著酒氣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半夜的怎麼想起來收拾房間?”
簡初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回來,“等你太無聊,就找點事情做。”
男人又瞧了一眼被扯得搖搖欲墜的窗簾,“窗簾壞了?”
“嗯,可能上麵的掛環鬆了吧?”簡初麵不改色,講得若無其事。
傅家隻是普通人,不能被他們發現自己剛才那些血腥。所以她下意識說了謊。
傅硯沉一身黑色西裝,步履沉穩的踏入房內,轉身淡定自若的將房間門鎖上,這沉靜的模樣和夜晚的強勢瘋狂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明明喝了酒,但是卻眼眸亮得嚇人,沒有半點醉意。
簡初瞧了他一眼,“喝酒了?”
男人無視她的話,徑直來到床前,彎腰,伸手,簡初啪的拍開他的手,“我有話問你。”
“夜深了,有話明天再說。”傅硯沉手攥在她的腳腕上,輕輕一拖,她便整個人被迫坐到他腿上,大掌撫過她纖細的腰肢。
簡初驚喘一聲,一股異樣的情緒被他手指點燃。
她威風掃地,丟盔棄甲的將小腦袋埋進傅硯沉鎖骨下,“今天我就要說。”
一聲輕笑自簡初頭頂傳來,那笑聲好像一縷夜風,轉轉悠悠鑽進心裡去,那種奇怪的麻癢又來了。
當他繼續往下探的時候,簡初按住他的手,“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麼?”
傅硯沉熾熱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將她禁錮在床和他懷抱之間,手指竄進她的長發間,低頭就要吻下來。
簡初微仰著腦袋,兩隻小手抵著他的胸膛,對著那近在咫尺的俊臉叫,“傅硯沉,我有話要說!”
男人眼底都是火焰,低著頭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你,你白天為什麼沒有扶那個孕婦?”簡初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傅硯沉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眼底溢過細碎的愉悅,“我隻扶我妻子,我隻扶你。”
簡初呆了呆,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反駁他這樣是自私是不對的,就發現男人比以前更凶殘。
唇齒間染上了絲絲酒香,酒不醉人自醉。
天氣晴好,一大清早就陽光燦爛。
傅硯沉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清涼藥膏,挖出來用指尖給簡初一點點塗抹鎖骨,“除了這裡疼,還有哪?”
簡初覺得自己在床上的時候就如同被拔光了牙齒的老虎,變成了一隻奶萌小貓咪。
他的手又來到白嫩腰間,上麵掐痕觸目驚心,仿佛被虐了一樣。
“你——”她輕聲抽氣,“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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