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兒子又惹你了?”
“要不咱倆練練?”
許富貴從後院走了出來。
在這個院子裡,許富貴一向都是感覺自己是跟彆人不一樣的,是屬於乾部一類的,出來穿的衣服也都是很體麵的,絕對沒有補丁。
就連自己的媳婦兒當保姆,都是給人家紅星軋鋼廠董事長家裡當的。
不管是自己這個放映員,還是許大茂這個放映員,那都是經常跟領導坐到一起吃飯的,也是到鄉下被當成是乾部對待的。
跟院子裡的這些工人們自然不同。
所以,許富貴也不會動不動跟著這些鄰居看熱鬨,感覺掉價。
“老許,你真要為這事兒跟我翻臉?”
易中海轉頭看向了許富貴。
“怎麼,允許你幫你的乾兒子,就不允許我幫我的親兒子?”
“要是你有證據,就拿出來,彆拿你威脅彆的鄰居那一套在我這裡耀武揚威。”
“我兒子是講理的人,你這裡講不明白,咱們就去街道辦講,街道辦講不明白,就去派出所講。”
“當然了,你要是真想動手的話,我許富貴也不是吃素的!”
許富貴眼神凝視易中海。
易中海也跟許富貴對視。
不過,在幾秒鐘之後,還是開口了。
“老許,賈東明把聾老太太給摔了,摔斷腿了,現在還在醫院裡呢。”
“你說這個事情,能就這麼算了?”
“柱子和賈東旭去找賈東明,柱子被賈東明打了,許大茂把賈東旭給打了。”
“這個”
易中海還沒說完,被許大茂給打斷了。
“你胡說八道。”
“聾老太太是在追街道辦王副主任的時候,自己跑到那個冰坡上麵滑倒的。”
“當時,賈東明和王副主任都說等醫生來,是你讓傻柱把聾老太太給拖起來的。”
“還有賈東旭一起拖了。”
“是你們沒有聽賈東明和王副主任的話,才搞的那麼嚴重的。”
“而且,那個冰坡是賈張氏用水澆出來的,關賈東明什麼事兒!”
許大茂雖然是喝酒了,但是現在也清醒了不少,也能講明白。
“老許,你這兒子不懂禮數啊,隨便打斷人說話,對嗎?”
易中海看著許富貴。
“那得看是什麼話了,要是胡說八道的話,就是完全不讓說都是應該的。”
“剛才大茂說了,街道辦的王副主任也在。”
“要不咱還是找街道辦的領導過來一趟好了。”
許富貴麵帶微笑,看著易中海。
“大晚上的,自然不好打擾。”
易中海麵色清冷。
許富貴最後還是看了一眼易中海,把許大茂給攙扶了過來。
“臭小子,小小年紀喝這麼酒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