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給他喂了一碗薑湯。”
許富貴一臉的怒意。
“我看下!”
賈東明說著過去給許大茂把了一下脈。
“這人夠狠的呀,這麼冷的天,要是再凍久一點兒就要出人命了。”
賈東明的聲音不低,幾乎是所有人都聽到了。
“老許,你先說一下,為什麼說是傻柱乾的?”
閻埠貴看向了許富貴。
“這還用說,幾年了,敢對大茂下手的就是傻柱了。”
“而且,有人看見了背影,說是有點兒像傻柱。”
“除了他,還能有誰。”
許富貴看著傻柱,怒火都快噴出來了。
“像的人多了,憑什麼說是我呀!”
“我確實想要收拾許大茂,但是,今天這事兒可不是我做的。”
傻柱心裡慶幸,沒被人看到。
“傻柱,你說一下,你是幾點回來的,回來乾了啥?”
劉海中轉頭看向傻柱。
“我回來都有兩個多小時了,吃飯喝酒,還能乾什麼。”
“我媳婦兒能作證。”
傻柱看了一眼胖丫。
“我也沒手表,不知道多久,反正回來挺長時間了。”
胖丫是真不清楚啊,實話實說了。
傻柱看了一眼胖丫,還真是夠蠢的。
“從紅星軋鋼廠下班到現在,應該是一個小時四十分鐘不到。”
“傻柱你怎麼回來都兩個多小時了?”
閻埠貴拿出來自己的破舊懷表看了一眼,這可是四合院中唯一的一個,每次拿出來都覺得很有麵子。
“我,我記錯時間了,家裡又沒表。”
傻柱頓了一下,瞥了一眼閻埠貴。
“那你又怎麼知道是兩個多小時呢?”
閻埠貴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自然是要計較這微小的差距的。
“我,反正我就是下班就回來了,沒見許大茂。”
傻柱一口咬定,不想被閻埠貴給繞進去。
“傻柱,說謊,他,我見到他了。”
“就在我出了大門的時候,在大門外尿尿的時候,看到傻柱出來了,他絕對看見我了。”
“後來,就沒看見了。”
許大茂說話聲音有些地,確實是有些虛的。
許富貴把軍大衣給許大茂又裹緊了一些。
“傻柱,你還有什麼話說。”
許富貴那個氣啊。
自己的兒子不管聽話不聽話,那都是自己的親兒子啊。
怎麼能讓彆人這麼對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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