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站了起來,望著睡著的麥冬幾秒鐘,沒有任何波瀾,拿過衣服習慣性給麥冬蓋上後走出了房間,安安靜靜的關上了門
第二天麥冬醒來,陽光格外刺眼,脖子有點酸疼,看著自己趴在桌上睡了一夜,失落無奈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再次落了下來
曾經的明天會第一時間抱著喝多的自己放在床上,寵溺般的蓋上被子,一整晚守在自己旁邊。
而現在卻是自己一整晚趴在冰冷的桌子上,他的無動於衷深深傷害了麥冬
醒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卻充滿了不解屬於明天的味道,麥冬輕輕撫摸這房間裡的每一個擺設,傷感之餘,散落著曾經的點滴,流光剪影,似飛鳥似朱砂更似滿天盛開的情。
最後拿起桌上明天留下的書信:"麥冬,對不起,我走了,忘"
簡潔的幾個字像雷擊般擊落在麥冬的全身每個角落,無力般的垂下手,書信飄落在地,輕輕的而書信的背後卻寫著另外的一段話:
神道於心,萬物生,眷戀紅塵,道心隕,輪回六道,九天十地,黑暗臨,萬物滅,唯護道,可安世。
麥冬自然沒有看見,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間,重重的關上了明天房間的門,獨自默默的擦乾了順著臉頰滑落的淚水,仰天看著天空,想把淚水給倒回去
夜月無情,人有情,麥冬一身黑衣,落在商陸的房間門外,屋裡燈火闌珊,兩個身影相互交疊,麥冬察覺到不對勁,一腳踹倒了房門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讓屋裡的兩個人突然冷靜下來,澆滅了兩人激情,緊緊抱著纏繞在商陸身上的三王姬似乎太不對勁
商陸看著門口的麥冬,似乎一盆冷水潑下來頓時清醒過來,再看看自己的處境,立馬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將三王姬推到在地
清醒的商陸大聲吼到:"來人,把三王姬先帶下,傳我命令三王姬不準在踏入將軍府一步。衛矛給我查還有誰參與了,一律殺無赦。"
衛矛閃現般的出現在門口,看著在場的三個人冷漠的表情,商陸更是要殺人的前兆,衛矛覺得事情太可怕,立馬領命下去,上來三個嬤嬤過來一起把三王姬拖了下去。
麥冬平靜調戲的說:"朦朧夜色,花好月圓,將軍好雅興,我著實來的比較唐突。”
商陸一步一步靠近麥冬:"這個圈套居然用在我身上,我還真是大意了。若冬兒願意對我用這樣的手段,我願活在夢中。"
麥冬也不怒:"將軍威武在上,若被強行受之,豈非將軍床上無能。"
商陸角色一陣紅白:"冬兒可想知道我能不能——"
麥冬打斷了商陸的幻想:"彆說這些廢話了,今夜我來是問你借天罡甲胄。"
商陸表情凝重的說:"你要這做什麼"
麥冬不廢話:"我問你借,你隻需借或者不借。"
商陸揮手一副銀白色的甲胄便出現在麥冬手裡:"天罡甲胄不適合你,這是天禪銀衣我專門為你打造的,一直未有機會給你。"
麥冬神情淩冽,失神幾秒後,這正是第一次和商陸去初寶拍賣行,商陸拍下的天蠶銀絲,收下銀衣;"這甲胄貴重,他日我必回贈其他寶物給你",說完飛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商陸伸手,還來不及觸碰麥冬的衣服,嘴裡輕聲的說;"何須要你回贈,我的你皆可拿去。"
麥冬已然消失在黑色中
悵然的夜,兩人各自夾雜著失落的心凋零。
回去後,麥冬用靈力探索著天禪銀衣;"真是好東西冰域天蠶絲世間本來就罕有,銀絲如刃,知網如縛,做衣如禦,可根據每個人的身形不一自然變換成合身的甲胄。"
可抵擋比自己高一境界的致命一擊,甲胄可轉化為蠶蛹形狀般身體裹住,護住血肉之軀。
麥冬邪魅一笑;"月光璀璨,惶惶黑夜。"
平靜如一,明天的房間再未打開過,似塵封。
第二日
蘿鬆遞給麥冬一張地圖,便站立在旁邊,似乎覺察到主子最近的情緒很詭異,也不多話。
麥冬說;"蘿鬆,最近我要出門幾天,大小事你看著處理,若棘手,去找商陸吧,於情於理他會幫忙。"
蘿鬆一臉擔憂的說;"主子,我不知道你要乾什麼,我隻要你平安回來,我在這裡等你。"
麥冬會心一笑;"放心,我死不了。"
月光璀璨,星星繁茂,晚風吹撥著麥冬的高高束起的頭發,一身紅衣的麥冬,似乎和夜色相融一般,越看越像一幅畫,魅惑人心的畫。
靠近山脈半山腰中,隱秘的斬風樓如隱若現。麥冬隱身在斷崖邊,晚風吹拂著紅衣,真是英姿颯爽,高高的馬尾隨風舞動,遺世獨立般的不屈不服。
雙目看著手中的地圖,眉頭有一些緊蹙,而後收起地圖,祭出星輪鏡,雙手結印,星輪鏡發出耀眼星光,可窺探過往,一番搜索後,鎖定在最後三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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