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冬也跟著飛上天空
舒禮雙手合十,身前突然湧現出一團耀眼的紫光,光芒之中隱約可見一個巨大的"義"字。隨著他心念一動,這個"義"字如流星般急速朝那兩人飛馳而去。
在接近目標後,"義"字竟然開始奇妙地分裂成兩個同樣大小的字符,並緊緊圍繞住他們的身軀旋轉起來。
與此同時,舒禮口中輕聲念叨:"情義比天高!"
話音剛落,這兩個"義"字瞬間釋放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強大力量,形成一道令人窒息的力場。受到這股巨力的影響,那兩人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硬生生扯開一般,眨眼間便被拋到了數十米開外。
完成這一切後,舒禮麵無表情地冷冷說道:"夠了!"聽到這話,那兩名當事人不約而同地望向舒禮,同時停下了手上原本激烈的動作。這時,鴻中慢慢走到舒禮身旁,輕聲說道:"舒禮,我們走吧。"
於是,兩人並肩向前走去。另一邊,麥冬則快步走向金皓,關切地問道:"師兄,你沒事兒吧?"金皓搖搖頭,表示自己並無大礙,但他那副氣鼓鼓的模樣卻顯得有些滑稽可笑。
走了沒幾步,麥冬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鴻中和舒禮之前都中了催情藥!她心裡暗叫不好:"這下完蛋了!難道要替他人作嫁衣裳不成?絕對不行!"
就在這時,鴻中和舒禮似乎也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變化,二話不說,立刻施展輕功朝遠方飛身離去。
見此情形,麥冬急忙拉住金皓,焦急地喊道:"快!咱們趕緊追上去,否則恐怕要出事兒啊!"
金皓急忙問:“什麼事,師妹你倒是說說啊"
麥冬吞吞吐吐的說:“那鴻中要是趁機占舒禮師姐便宜怎麼辦,荒無人煙的鬼地方,師姐能反抗嗎”
金皓一聽沒有過多的想,覺得麥冬說的很有道理,直接快速的跟了上去,鴻中和舒禮一前一後進了山洞,麥冬和金皓還在尋找著兩人的蹤跡
金皓目光銳利,一眼就發現了目標所在之處,並迅速飛身而去。麥冬則毫不猶豫地拔出插在頭上的小木簪,緊緊握在手中,緊跟其後。
與此同時,舒禮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開始波動起來,變得有些不穩定。她的腳步也因此變得有些虛浮,聲音顫抖著說道:"鴻中兄,我覺得我們似乎中毒了……"
鴻中跟在後麵,隻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燥熱難耐。他強忍著不適,對舒禮建議道:"舒禮師妹,趕快打坐修煉,看看能否壓製住這股毒性!"說完,舒禮便在洞穴內尋找到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盤膝坐下,準備運功驅毒。
此時,金皓和麥冬已經進入了山洞。正當他們準備繼續向裡探索時,鴻中看到了他們二人,心中的怒火頓時升騰起來。他氣息急促且不穩定,臉頰微微泛紅,怒衝衝朝著金皓和麥冬走近:“你們為何來此,還想在戰鬥嗎?”
金皓原本的怒火都沒有消散,此時更是燒的更旺了,直接懟了回去:"這個山洞難道是你開鑿的不成?憑什麼我不能來!"
鴻中氣結說:“我勸你們離開,否則我真的不會客氣了”
金皓更加走向鴻中,腰胸一挺:“不就是打架嗎,誰怕誰啊,走”
見兩人爭論不已,麥冬手中小木簪變成了一個又粗又結實的木棍子,麥冬朝著鴻中就是一棍子打下去,鴻中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暈過去了。
麥冬飛起一腳踹向金皓,這一腳力道十足,直接將金皓踢進了山洞深處。金皓猝不及防之下,身體向前傾倒,重重地趴在了舒禮身上。
此時的舒禮正強忍著體內洶湧澎湃的躁動和熾熱之感,努力運功試圖平複這種異樣的情緒。
她原本就麵色緋紅如熟透的番茄,渾身衣物也早已褪去,僅剩下一件薄薄的內衣包裹住身軀。
當金皓撲到舒禮身上的瞬間,她猛地睜開眼睛,眼神迷離而深邃,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吸入其中。此刻的舒禮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毫不猶豫地伸手撕扯起金皓的衣衫來。
金皓驚恐萬分,大聲呼喊道:"師姐,不要啊!不要啊!"
然而,舒禮根本不顧金皓的反抗,徑直從金皓身下爬起,並將其反壓在身下。緊接著,她俯身親吻上金皓的嘴唇,輕聲呢喃道:"好。。。好難受……"金皓的瞳孔猶如遭受電擊般放大,整個人完全愣住了,不知所措。
麵對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他腦海中一片空白,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何事。而舒禮則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似乎失去了理智,儘情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歡愉與解脫。
這邊麥冬使勁的拖拽著鴻中,吃力的扛著鴻中來到小河邊,直接將其扔了進去,撲通一下泛起了巨大的水花,麥冬拍拍手:“好好給你降降火,不用謝”
做完這一切,麥冬坐在大樹枝乾上麵,悠閒的看著藍天白雲。麥冬琢磨著時間,想著金皓和舒禮應該完事了,就飛身去了山洞
走到洞口,金皓被扒拉的隻剩下內褲了,委屈的將被撕扯的衣服抱在懷裡,看見麥冬回來立馬進去山洞,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師妹,我感覺闖禍了”委屈的表情像是被霜打過的辣椒一樣,沒有了辣味
麥冬一聽這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啊,成了:“師兄怎麼了”
金浩結結巴巴的說:“舒禮,她好像中毒了,神誌不清,扒拉我的衣服,還,,”
麥冬奸笑說:“你們睡在一起了,那是天大的好事啊”
金皓不說話,麥冬繼續助攻:“以後舒禮師姐跟你肯定是琴瑟和鳴,恩愛的道侶,回去了立馬就提親不就好了”,對這事麥冬輕車熟路啊
金皓還是低頭不語,麥冬繼續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不想對人家負責?你可是把她睡了啊”
金皓哭喪的說:“沒有,我怎麼敢對她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我就把她打暈了,隻是可惜了我的一身衣服”,金皓把衣服展示給麥冬看,衣服被撕扯的已經不成型了。
這句話像是晴天霹靂的劈在了麥冬的身上:“什麼,你,你把她打暈了?你就沒有想著做點什麼?”
麥冬簡直不敢相信,完全不敢相信,居然又如此迂腐不開竅的人,萬萬沒有想到,此事居然是這樣的結果,麥冬當即隻想撞牆,看向金皓的無語的眼神沒有一點光了
麥冬仍舊無法相信眼前的金皓師兄真的那麼君子有道再次靈魂發問:“師兄,舒禮師姐醒來後要是不相信你什麼都沒有做,你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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