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聖右腳輕輕著地,頓散發出強大的威壓朝著眾人散去,以攢天教聖子身份威嚴的說:“一,修煉分心,毫無長進,二,好吃懶做,是非不分,三,儀容不整,邋裡邋遢,四。。。。。”
麥冬直接打斷道:“教規當中竟然還有管儀容儀表的規章製度?徐聖,你……你這分明就是存心報複!”他怒不可遏地對著徐聖咆哮起來。
然而,徐聖卻對麥冬的怒吼充耳不聞,他毫不客氣地指責道:“你們兩個好好看看自己,衣服上滿是灰塵,還有斑斑點點的酒漬,簡直無處不在。你們已經有多久沒有洗漱、沒有換洗過衣物了?”
金皓和麥冬不禁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抬起手臂捋起袖子,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尷尬表情,一時之間竟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駁的話語。
徐聖接著語重心長地說道:“既然身為攢天教的弟子,你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本教。如果以如此邋遢不堪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麵前,難道就不曾想過其他人會逐漸仿效,從而懈怠於整理自身形象嗎?那麼到時候,我們的攢天教會變成什麼樣呢?”他的聲音緩慢而沉重,仿佛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眾人此刻皆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儀容儀表,從上到下,一絲都不放過,又四處聞聞自己的衣物有否有異味,有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兩兩相互嗅著彼此的衣服:“無異味”,這才放心的看向徐聖聖子,長籲一口氣:“什麼時候,儀容得體也要檢查了,從未聽說過啊。”
眾人此刻都豎耳恭聽的,生怕漏聽徐聖聖子說出來的教規
“稍有不慎便會被送至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訓誡井!看來日後必須高度重視才行啊……”眾人此時心緒難平,驚愕不已地議論紛紛道:“聖子所言極是,想必往後定然會愈發嚴苛,咱們照辦便是。”
“沒錯,你們瞧今兒個那兩位,不正是由於儀容儀表欠妥,遭致徐聖聖子親自動手將其押送至訓誡井去的麼?”
“可不是嘛,今兒個恐怕就是殺一儆百之舉,往後我定當勤於更換洗淨衣物才好。”眼見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眾說紛紜,麥冬與金皓二人心中倍感委屈窩火,但礙於場麵也隻得強行忍耐,不敢當麵宣泄情緒。
徐聖那充滿威嚴的聲音,如洪鐘一般,再度響徹四周:“今日,我將親自押送你們前往訓誡井,讓你們在此好生待上三日。三日之後,但願你們能以嶄新之姿正視教規,誠心悔過!”他一臉肅穆地說出這些訓導之詞。
此時此刻,麥冬與金皓真是有苦難言。他們就像啞巴吃了黃連,滿心苦澀卻又無從傾訴。麵對此情此景,二人也隻能無奈接受現實。
隻見徐聖雙指輕動,體內靈力源源不斷地湧出,並朝著麥冬和金皓激射而去。眨眼間,兩道靈繩憑空出現,緊緊纏繞住了金皓和麥冬的身軀。緊接著,徐聖攜帶著被縛的二人一同騰空而起,向著訓誡井飛去。
一路上,麥冬和金皓不停地掙紮扭動著身體,同時齊聲喊道:“師兄啊,請您高抬貴手,網開一麵吧!”
然而,前方的徐聖對他們的哀求充耳不聞,恍若未聞。
麥冬見狀,心急如焚地繼續喊道:“徐聖,難道我們之前一起喝酒、談心的情誼,就這麼不堪一擊嗎?這難道算不上是一種交情嗎?”
徐聖微微回頭看向兩人:“從訓誡井出來了,我再跟你們講交情”
麥冬見徐聖態度如此堅決,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金皓,輕聲問道:“師兄,那訓誡井,到底是有多恐怖啊?”
金皓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語氣有些遲疑地說道:“我雖然也沒有進去過那裡……但是據我所知,從這訓誡井裡麵走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是麵帶笑容的。要麼就是身受重傷,要麼就是被折磨得心情極度鬱悶。”說話間,金皓的表情變得越來越誇張。
聽到這裡,麥冬心中不禁湧起了幾絲恐懼之情。
麥冬忍不住又問:“那麼師兄,如果我們兩個聯手,能不能打敗他呢?”一邊說著,麥冬還用眼角餘光偷偷瞄了一眼徐聖。
然而,金皓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表示否定:“不行,我們打不過他。”輕視的看了一眼麥冬,像是在說:你的這點修為連我都打不過,還想打徐聖,真是胡蘿卜倒插
這時,麥冬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實力不足,心中暗自懊惱起來。暗暗下定決心,日後一定要加倍努力修煉,絕不再給自己和身邊的人添麻煩。
於是,麥冬握緊拳頭,堅定地說道:“我明白了,從今往後,我必定會勤奮練功,絕不拖累大家!”
就這樣,三人一同來到了訓誡井。
在他們的正前方,穩穩地矗立著一塊完整無缺的菱形石碑。這塊石碑高聳入雲,其表麵光滑如鏡,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般反射著周圍的光線。石碑上方,赫然雕刻著三個氣勢磅礴、龍飛鳳舞的大字——"訓誡井"。
環顧四周,可以看到六根巍峨雄壯、高達數十丈的擎天石柱宛如巨人般聳立著。這些石柱拔地而起,直插雲霄,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威嚴感。它們就像是忠誠的衛士,默默守護著這座神秘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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