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老眼角一抬眼裡藏不住的得意說:“那是,我們每年都第一,不像某人千年老二”
丘峰的朱長老一個生氣的威壓朝著全場散發過去:“張老頭,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今年還未到最後,你嘚瑟個啥”
張長老嘴角都扯上天了都,遮掩不住的狂喜說:“我神情自若,從不嘚瑟,隻會被追著給第一”
朱長老氣的說:“你,哼。。若郭有米在,哪裡輪得到你小美峰”
喜葉峰的李長老直接補刀:“友誼嘴上念,勝負心裡爭”
黃長老撫弄著胡子說道:“今年各峰大比恐怕又會有新奇之事出現呢!”
長老們剛想追問這話的緣由,劉長老便開口道:“大家安靜!”一時間,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沄沕看向第二層仍然空著的座位,好奇地問道:“師兄,那裡為何還是空著的呀?”
金皓回答道:“那是師傅的座位,但他老人家從不前來參加。”
沄沕點點頭,表示明白:“原來如此,一般教主級彆的人物都會擺架子,以此彰顯自己的神秘。”
金皓卻搖頭否定:“師妹,其他教主如何我並不知曉,但師傅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沄沕仿佛嗅到了一絲八卦的味道:“難道姬言有什麼難言之言嗎?”
金皓聳了聳肩,調侃道:“要不今晚你親自去問一問?”
這時,雨時也湊了過來,似乎對這個話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沄沕眯起雙眼,審視著金皓:“師兄,你這是話裡有話啊!”
金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師傅從不讓我們在青殿逗留,尤其是晚上,如果違背,就會遭受一頓毒打。”
雨時也跟著說道:“我也曾有所耳聞,咱們的師傅似乎喜歡獨來獨往。”
沄沕接過話頭:“然後呢?難道是擔心我們會撞見他深夜癖好?比如青殿藏佳人?”
金皓搖了搖頭,反駁道:“可為何偏偏隻有你近來頻繁於夜間出入青殿,而師傅卻未曾責罰於你?”
沄沕解釋道:“我隻是前去請教一些遇到的疑難問題罷了。”
金皓意味深長地拖了一個長長的音節,緩緩說道:“看來師傅對你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雨時也附和著說:“如此看來,的確有所差彆,這分明就是區彆對待。”
沄沕聽了愈發感到迷惑不解:“你們說了這麼多,我還是沒能明白其中深意。”金皓深呼吸了一口氣,正欲開口,卻被突然到來的姬言和徐聖打斷。
隻見二人信步踏上萬雲擂台,強大的威壓瞬間籠罩全場,許多弟子甚至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們兩人徑直走向了位於最中央、最為寬敞舒適的座位。金皓起身對姬言行禮,其他眾多弟子紛紛起身跪地參拜,唯有沄沕依舊筆直地站立在原地,而一旁的金皓對於沄沕這般特立獨行的行為早已習以為常,並不覺得奇怪。在人群中站立的沄沕一身紫黃色衣裙很是耀眼,但無人敢評論沄沕的行徑
各大長老也齊齊起身叩拜,大家都在驚訝驚喜中小聲議論著:“教主怎麼來了”
“真的是教主啊,我們沒有看錯”,長老們都使勁揉著雙眼,懷疑自己是否眼花了。
“近百年來,教主還是第一次前來查看比試呢!”有人驚歎道。“今年果然與眾不同啊!”
姬言收起威壓後,優雅地坐下。徐聖則恭敬地站在她身後,為其倒上一杯香茗。
姬言輕聲說道:“免禮,都起來吧。”說完端起茶杯小酌一口
眾人如獲大赦一般,那股沉重的威壓瞬間消失無蹤,他們頓感輕鬆許多。姬言的目光隨後看向了沄沕,但僅僅隻是一眼便迅速收回,接著又將視線投向主持台的劉長老。
劉長老心領神會,清了清嗓子,然後抬頭望向天空,高聲宣布:“各峰大比現在開始!不過,今年的大比有所創新,總共分為三輪。”
張長老聽聞,驚訝地問道:“三輪?”
朱長老也不禁皺起眉頭,喃喃自語:“為何忽然改革了?”
劉長老再次發言:“第一輪,儀容儀表測試,大家進入陣法中,若陣法顯示紅色則為通過,陣法顯示白色則為不通過。”他的聲音清晰而堅定,但在眾人耳中卻顯得格外突兀。
張長老一聽,頓時有些火氣大了起來。他瞪大眼睛,怒視著劉長老,大聲說道:“劉長老,你這是什麼比賽?簡直是荒謬!如此隨意的規則,怎能選出真正優秀的弟子呢?”
黃長老也嘴角撇撇,冷笑一聲道:“頭一次聽說這樣的比賽規則,劉長老你究竟是在哪裡取的經?難道就憑你一個人的喜好來決定弟子們的命運嗎?”
劉長老背對大家的議論,心中不禁有些發慌。他暗自抱怨著:“還不是教主的一句第十名,我容易嗎我!若是不能按照教主的要求來,恐怕我也難以交代啊。”
朱長老更是直接炸了,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劉長老的鼻子罵道:“劉長老,不要以為每次都是你主持大比,你就可以隨意改動比賽規則!你這樣做簡直太侮辱人了!我們這些長老的意見難道就不重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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