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緩緩地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不好,隻要一看到他,咱倆就得打上一架,真是煩死個人了!”
聽到這話,沄沕不禁掩嘴輕笑,打趣道:“那您喝的不要錢的仙露又是從何而來呢?難道是偷來的不成?”
隻見白老的臉色微微一變,仿佛被說中了什麼心事一般。沄沕見狀,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大聲說道:“難不成您這攤子上的所有東西都是偷來的呀?”
白老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急聲反駁道:“那可絕對不是全部!有些是我在路上撿到的,還有些則是我硬生生從彆人手裡搶過來的!”沄沕聽著白老這番話,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她撫著額頭,哭笑不得地說道:“您呐,能不能有點老人家該有的樣子啊?我的天哪!”
然而,白老卻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驕傲地挺起胸膛,振振有詞地說道:“誰讓他們既打不過我,又追不上我呢?既然如此,那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把寶貝拿走咯!”
沄沕簡直被白老的厚臉皮給氣到無語,嗔怪道:“您竟然還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拜托您要點臉好不好啦!”白老對此卻並不理會,而是將目光轉向沄沕,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突然開口說道:“小女娃,彆磨蹭了,趕緊去修煉吧!依我看,你馬上就要突破化神境,進入真神境了。
經白老這麼一提,沄沕也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近來的確變得不太穩定,隱隱有著膨脹之勢。但她依舊是一副不緊不慢的姿態,疑惑地問道:“白老,剛才您說這花靈仙露原本是為彆人準備的,那為何我能夠輕易地取走它呢?”
白老目光灼灼地盯著沄沕,緩聲問道:“你身上是不是藏著那山海星辰圖?”
沄沕微微頷首,表示默認,但臉上卻是一片疑惑之色,反問道:“這又能怎樣呢?與您所問之事究竟有何關聯?”
白老捋了捋下巴處那花白的胡須,沉聲道:“要知道,這山海星辰圖乃是花帝之物。而你並非花帝本人,然而你周身卻散發著花帝獨有的氣息,如此一來,花殿自然而然便將你視作花帝了。”
沄沕聽聞此言,頓時如夢初醒般瞪大了雙眼,趕忙拿出那張神秘莫測的山海圖,仔細地端量起來。雖說上次星辰圖曾短暫浮現過一次,但也僅僅隻展露了其中一個小小的角落而已,並未能完整地呈現出其全貌。
這時,白老再次開口說道:“山海星辰原本便是渾然一體、不可分割的存在。倘若缺少了山海那磅礴浩瀚的氣勢作為依托,星辰之光必然會變得黯淡無光;同理而言,如果失去了星辰所蘊含的威嚴力量,那麼山海也就喪失了應有的蓬勃朝氣。隻不過以你目前的實力水平,尚無法施展出這山海星辰圖的全部強大威力罷了。”
沄沕聽完這番話後,不禁抬起頭來,滿臉欽佩地看著白老回想著白老說的話:“山海星辰本就是一體,沒有山海之勢,星辰自然暗淡,同樣的沒有星辰之威,就沒有山海朝氣”,隨後有些敬意的看著白老輕笑道:“白老,我今日才發覺原來您竟是如此深藏不露之人呐!”
白老亦是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意,接著說道:“小女娃娃,依老夫看呐,不如你就此拜入我的門下吧。我這一身本事,那可真是數都數不過來喲!”
沄沕目不轉睛地盯著麵前的白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期待:“拜師有什麼好處呢?”
白老微微一笑,輕輕捋了一下胡須說道:“我手中的寶物隨你挑選,喜歡哪個拿走便是。若是哪天與人打架,實在敵不過對方,我還能助你逃跑。”
沄沕一聽,不禁皺起眉頭,一臉不屑地回應道:“您老手中的寶貝的確不少,可這打架打不過就逃跑的話,您居然也說得出口!難道不應該打回去嗎?”
白老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異常堅定:“我曾經立下誓言,此生不再參與世間的紛紛擾擾,遠離一切因果糾纏。”這番話語聽起來無比沉重,絲毫不像在撒謊。
沄沕眨了眨眼,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說道:“我有三個條件,如果您能答應,我便拜您為師,反正於我而言也沒什麼損失。”
白老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家夥,笑著回答道:“你那點小心思就算不說出來,老夫心裡也是清楚得很。但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老夫都可以應允。”
沄沕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講出了第一個條件:“首先,您不能逼迫我修煉,更不能限製我的自由。”
白老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沄沕接著說出了第二個條件:“再有就是,如果真遇到那種無法戰勝的強敵,您得多給我幾張破空符才行。”
隻見白老聽了沄沕這番話後,先是一愣,隨後竟忍不住被氣笑了:“哈哈!還沒開打呢,居然就先認慫啦?”
沄沕卻不以為意,繼續說道:“若是碰到我喜歡的人,可我又打不過他,您可得幫我把他打暈扛回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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