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明本著死不承認的原則,無奈地攤手。
“到底讓我說多少次,你太太失蹤和我們沒有關係,你不信,可以去查!”
盛景明明顯是在拖延時間。
祁司禮冷嗬一聲,他的耐心已經告罄。
想到安立盈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遭受欺辱,祁司禮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憤怒、自責、心疼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在他內心掀起了難以遏製的風暴。
祁司禮覺得用這麼溫吞的方式,進展太慢。
每一秒的流逝對他來說都太過煎熬。
他一把扯下輸液管,動作太猛烈,針頭裡都飛濺出血滴,針眼處流出如溪流的血液。
台下的人發出驚呼。
程毅還沒反應過來,祁司禮幾個大步跳下舞台,徑直朝著盛景明走過去。
盛景明被祁司禮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到,後背驚出一層冷汗。
這時候跑代表著心虛。
為了撇清自己和安立盈的失蹤沒有關係,盛景明沒有動,任由祁司禮揪起自己的衣領。
祁司禮的雙眼布滿血絲,眼底的殺意明顯,眼神仿佛要把盛景明洞穿。
“盛景明,你最好祈禱這事真的和你沒關係,否則你的下場隻會比南勳更慘!”
祁司禮用輸液的那隻手揪著盛景明的衣領。
過於用力,血順著祁司禮的手滴落在盛景明西服裡麵的白色襯衫上,很快殷濕了一片。
所有人都被祁司禮這個模樣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盛景明眼神坦蕩與祁司禮對視。
到底被祁司禮的氣勢壓倒,他咬肌緊繃,咽了口唾沫,聲音都弱了幾分。
“祁爺,我真不知道你太太在哪裡,您再著急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
程毅和家庭醫生同時跑到祁司禮身邊。
程毅拉下祁司禮的手,“司禮,先把血止住了再說。”
家庭醫生趕緊用醫用棉球按住針孔,再用紗布擦掉祁司禮手上的血。
經過剛才和盛景明對視,祁司禮大致確認盛景明不知道安立盈的下落,但盛景明和安立盈的消失絕對有關係,這筆賬等到找到盈盈後再算。
他心裡下一個目標就是盛展堂。
“程毅,讓人把南勳和盛白初帶上來!”
程毅一揮手,幾個保鏢把南勳和盛白初帶了上來。
眾人看得都倒抽一口涼氣,卻沒人敢議論。
生怕多說一句話,給自己招惹禍端。
南勳的臉已腫得看不出本來英俊的樣貌。
他眼睛封喉,鼻子和嘴角還流著血,根本就站不穩,一條腿支著,一條腿半跪在地上。
如果不是身邊有保鏢拎著他的脖領子,恐怕早就倒在地上。
盛白初的臉頰也是腫的,應該是挨了不少巴掌,身上穿的冰藍色禮服上有好多鞋印。
她肩膀顫抖,小聲啜泣著。
盛展堂從小就特彆疼這個妹妹,見到妹妹被打成這樣,再也無法淡定旁觀,衝了過來。
“祁司禮,我妹做了什麼事情,你居然把她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