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領著8條幫狗氣勢洶洶乾掉一隻黃毛子。
黑豹和紅狼這下起自信心了。
黑豹側耳一聽,獵人腳步聲已經趕到,立馬自信力翻倍,對準迎麵衝來的老母豬就是一頓吠叫,然後抬腳猛追。
遠遠的,李居安、宋德生,陸誌強三人提槍趕到聞香溝這邊,一眼就瞅見雪坡上四五十頭野豬群。
三人瞧見黑豹威猛的樣子,也就一條狗竟然能將老母豬從坡的西邊一路趕到東邊,還賤兮兮地繞了後,像是要玩老鷹捉小雞般,一股勁愣是要把老母豬往坡下趕,使勁將老母豬趕到他們槍口的方向。
宋德生讚道:“李哥,你可真是得了頭好狗。黑豹還會趕杖呐。趕杖夠麻溜的,可帶勁兒。你瞅著它還想咬老母豬的囔囔踹。”
囔囔踹就是豬肚皮底下那塊軟乎乎的肉。老母豬撅個大腚往坡下跑,囔囔踹一顫一顫,被黑豹趕得嚇得嗷嗷直叫,就想著把大炮卵子喊過來幫忙。
轉眼間,老母豬和他們迎麵對上就差百米距離,狂奔的速度起來,雪地被濺起來大片雪粒子。
李居安瞳孔一顫,大喝一聲:“狗屁的趕杖!黑豹是在耍著玩!快躲!”
沒有獵狗趕杖,會把野豬往獵人麵對麵的方向猛趕。因為隻要野豬起來速度,哪怕沒有獠牙,那拱人撞開的速度非常可怕,掀飛一個成年男人分分鐘的事情。
李居安領著宋德生趕緊側身避開,閃進野果樹灌木邊,陸誌強緊握紮槍,絲毫不慌,喊道:“兩個慫蛋!叫你們瞅瞅什麼是陸大將軍,今兒個過後,整個屯都是哥的傳說!”
陸誌強將杵進雪地的紮槍拔出來,如同威猛大將軍般往溝道上紮穩馬紮步,然後提氣將紮槍尖銳的頭直衝老母豬,準備在衝撞之前就把紮槍往老母豬脖頸裡送。
宋德生瞪圓眼大叫:“使不得啊!”
陸誌強信心十足,喊道:“兄弟你們就瞧好吧,咱們陸家人都這麼使紮槍。”
陸家老爺子怎麼使紮槍的,李居安不知道,他隻知道一件事,陸誌強這憨蛋是真找死。
老母豬被黑豹“轟轟”的趕,黑豹玩兒的可開心,絲毫沒顧及身後被驚擾開始圍攏過來的野豬群。
老母豬逼近,速度越來越快,和陸誌強迎麵照上,誰也沒有避讓的意思。
李居安看得血壓噌一下湧上頭,架槍上臉,對準老母豬耳朵下方的位置,稍微往前一些扣動扳機。
砰!
突然槍響摟火。近距離的槍聲,驚起林間的鳥雀。宋德生嚇得縮了縮脖子。
老母豬像是感知到危險,蹄下忽然一頓,子彈沒有貫穿腦部,剛好暴中豬鼻頭,小眼兒進大眼兒出。豬鼻頭最是敏感,被子彈轟地鮮血淋漓,殺豬般的嘶鳴慘叫聲響起。老母豬發瘋般竄得更猛。
李居安心中一顫,暗叫:“壞了!”
他趕緊槍口再對準老母豬,但老母豬和陸誌強距離太近,很容易誤傷。打狗圍要是在溝裡被同伴誤傷,出去後就難解釋了,究竟是失誤,還是仗著新仇舊怨在報複。
宋德生也用槍口對準老母豬,大喊:“陸誌強跑!”
陸誌強還握著紮槍杵在那,他一聽槍響罵了句:“多管閒事!”他架槍踩上積雪的青石板,居高臨下狠狠將紮槍尖銳的槍頭往老母豬後脖頸裡插。
陸家的紮槍磨得又快又鋒利,他站的位置剛剛好,積雪青石板的高度,讓老母豬衝撞不到他。他胳膊有勁,人又年輕力壯,他拚儘全力的一送,從上至下,紮槍紮進老母豬脖頸肉裡。
老母豬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三棱凹槽裡全是豬的鮮血,順著槽嘩嘩往外流。因為恐懼和驚嚇,老母豬襠間呼啦啦傳來尿騷味,差點沒把幾乎貼身的陸誌強嗆死。
陸誌強這下心裡暢快了,哈哈大笑道:“哥們瞧見沒,這山牲口嚇尿了,真尿性啊!靠,這味兒腥臭腥臭的,鐵定有炎症,真惡心。”
老母豬還能掙紮,李居安趕緊上前對準老母豬耳下補槍。
槍響。陸誌強搖搖頭,心中無比舒暢,笑道:“圍著炕吃火鍋刷豬腦多香,唉,可惜這腦漿,還不打碎糊嘍。”
他酣暢淋漓地用紮槍乾了一架,剛想炫耀紮槍不比獵槍差,一抬頭就發現人沒了。
他聽見轟隆隆隆的雪地震顫聲,還扭頭喊:“咋滴,黑豹又趕杖去了?”
他這麼一扭頭抬眼,嚇得心跳都少了一拍,心高高懸起拉到嗓子眼。哪是黑豹哇,黑豹這狡猾的滑溜狗,早就跑沒影。這邊的動靜早就被野豬群盯上。
雪坡上四五十頭野豬,有大炮卵子,有黃毛子,有老母豬都對準他們方向筆直直衝。
整個雪地都在顫抖。
陸誌強瞳孔一縮,下意識架起紮槍:“你們都擱哪去了,瞄準打啊。”
李居安在不遠處大喊:“打個屁!還不快跑!麻溜的。”
陸誌強一愣,這才趕緊撒開腿朝著李居安兩人的方向狂奔,邊跑邊嗷嗷叫:“上回天殺的孫為民!自己跑了不算,還特馬要給我腿來一棍子,得虧哥反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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