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汗的兩小,蹦蹦跳跳去沐浴更衣,兩小心情特彆好,然後結伴去了書院。
打出來是交情,同甘共苦也是交情,一進書室好幾道熱情招呼的聲音。
“早!”
“早!”
“聽說沒?驪院也有名額?”
“白鹿也有!”
“這又不是什麼稀奇事?年年如此!”
“我聽說,今天可是西校場選拔的最後一天,不知哪位將軍能拔的頭籌?”
“肯定是陸軍將軍!”
“不對,應該是錢酩初將軍!”
……
這時,東寶的同桌方佛霞到了,不知不覺又一天。
又幾天,轉眼到了農曆九月初八,重陽佳節的前一天。
東寶一般到的比較晚,今天又在半山腰處碰到方佛霞,於是一同上山。
一踏入學室,收到一票妒忌目光,東寶很自然看向方佛霞,問:“你怎麼得罪他們了?”
方佛霞已喊道:“餘飛鷹,到底怎麼回事?”
餘飛鷹用怪異的眼神看向東寶,嘴裡回答方佛霞說:“名額出來了,我們班是璞東司一個,聽說是佟夫子推薦的!”
東寶:…
方佛霞:…
整個上午,東寶在同窗們複雜的眼神下渡過,下午,知山書院的十名學子被一輛馬車接走,同天被接走的還有白鹿書院,驪院的二十名學子。
三十名學子都被拉到禮部,東寶又見到李豎安,現在的禮部侍郎李豎安。
“史書記載,天子一怒,伏屍萬裡,這並不誇張的描寫,有道是言多必失,行多必過,君子須克己慎行,…”
禮部侍郎李豎安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然後一整個下午,三十名學子被李豎安狠狠操練,說簡單其實也簡單,就是站,立,走,而已。
三個書院都有夫子跟隨,伴天子出行是榮耀也帶風險,因此,對於禮部侍郎李豎安的嚴厲,夫子們都認同。
知山書院這次派了最嚴厲的佟百昌夫子隨行,一整個下午看下來,自己書院高低十位學子,佟夫子最滿意的居然是新進低年級的璞東司,禮有形,進退得宜,通透理解教者之意!
正常時辰下學,聖塔內隻有宗政音一人,師尊又不在,重陽前夕朱烈作為聖師很是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