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瀾恢複意識,就發現她正走在宮道上,似乎是去一個地方。
她先接受了記憶,然後得知今日就是德妃想見她的時候,因為年世蘭有孕了,她想讓她除了年世蘭的孩子。
原主為了齊家沒辦法隻得答應,後來更是不讓這個秘密被年世蘭知道,她一個人還要承受年世蘭的怒火。
但這次嘛哼,誰都彆想利用她。
到了永和宮,等了一會兒就進去了,她身邊的吉祥等在外麵,而她自己麵見德妃,至於竹息,她還是伺候在德妃的身邊。
德妃說道:“本宮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今日叫你過來,是想讓你除去年世蘭那一胎,你放心,本宮不會讓你死。”
齊月賓裝作慌亂:“這如何使得,我和年側福晉交好,我下不去手。”
德妃:“我知道你是一個心善的好孩子,但是年世蘭這一胎不能留,你不做,難道是想你齊家出事嗎?”
齊月賓聽到這句話,原本慌亂的神情一變,她冷厲的看向德妃:“心思歹毒的狗東西,那可是你的親孫子,你竟然還敢動手,一邊利用著年側福晉的哥哥,一邊算計人家的妹妹,可真是好算計。”
德妃眉眼一凝:“你說什麼,你竟然敢罵我,不要忘了,是誰讓你進雍親王府的。”
齊月賓指著德妃破口大罵:“我當然知道是誰,要不是你這個老東西,我何必嫁給那樣一個刻薄寡恩的臭東西,說不定我早就出了宮,在我父母的幫助下,嫁給人當正妻,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如今還要利用我,你和胤禛一樣都是狗東西。”
“若是我做的話,你肯定會拿著齊家威脅我,讓我不說出去,獨自承擔年世蘭的怒火,你好狠毒的心腸。”
“胤禛不愧是個自私涼薄之輩,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敢下手。”
若是胤禛不同意的話,德妃怎麼可能把她從雍親王府叫到這裡來,說這件事。
德妃被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使勁拍了一下桌子:“齊月賓,你放肆,你竟然敢如此說本宮,你是不想活了嗎。”
齊月賓呸了一聲,一口唾沫噴到了德妃的臉上:“老東西,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我說你又怎麼樣,是你該被說。”
德妃被氣的再也沒了體麵,她尖叫著讓竹息收拾齊月賓,竹息早就按捺不住了,她家娘娘自從成了德妃,什麼時候被這麼說過,當真是作死。
看著竹息一臉怒氣衝衝又輕蔑的走到她的身邊,齊月賓一個大耳刮子扇了過去,於是,竹息在她身邊轉了七百二十度,然後摔倒在了地上。
這還不算完,齊月賓又對著竹息拳打腳踢起來,甚至還脫了竹息的鞋子,剛脫下,就有一股嗆人的味道直衝鼻腔。
齊月賓被熏的想到,然後又一個大耳刮子扇了過去:“還是狗東西身邊的貼身宮女呢,當真是不講究,臭死人了。”
之後,齊月賓把竹息的臭鞋塞到了竹息的嘴裡,竹息被臭的白眼一翻,然後直接暈倒了。
齊月賓切了一聲,當真是沒用。
處理了竹息,齊月賓又把目光放在了德妃的身上,德妃現在也有些害怕了,但還穩的住,她到底是德妃,齊月賓不敢動手的。
被認為不敢動手的齊月賓直接給了德妃一個窩心腳。
德妃直接吐出了一口血,捂著心口,痛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齊月賓抓著德妃的衣領,把她給薅了起來:“利用我除掉年世蘭的孩子,打算讓我們反目成仇,一舉除掉兩個出身武將的女人再也不能有孩子,當真是好算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