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青霧一直低著頭,太後又道。
葉青霧拱了拱手,“太後娘娘,正如您說的換親一事確實是真的,不過這親事原本是屬於我的,撥亂反正,又有何錯?”
“我雖是王妃,可在未出嫁前也是國公府的嫡女,很多事情並非我能定奪,太後娘娘若要責罰,國公府豈不是也有很大的責任。”
“你倒是伶牙俐齒,還敢將國公府給搬出來。”
“那兒自會有皇上追究,倒是你所說的撥亂反正……”太後話語一頓,見葉青霧到此時仍舊處變不驚。
在方才回自己話時也不見任何的驚慌失措,對她倒多了幾分讚賞。
“也罷,你既已嫁給攝政王,成了攝政王妃,也便是皇家的人,這些事上哀家也不再追究,隻是那日常嬤嬤到府時交代的事,進行的如何?”
“太後娘娘,您也知道血脈一事強求不得,何況王爺的身子當下並不適合……”
“看來你已經知道司璟的情況……”
太後長歎一聲,“哀家前段時間前往祈福,便是想為司璟求一線生機,那大師提及唯一的辦法便是留下血脈。”
聽著這些話,葉青霧突然明白為何她和葉青竹的婚事會這麼倉促。
“太後娘娘,可否容我鬥膽問一句,您隻是想留下王爺血脈,還是王爺好好活著?”
太後一驚,看向葉青霧的目光陡然變得淩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後娘娘,我從小便有過一些醫書,這幾日跟王爺的相處中發現他所中的是一種毒,若是能將毒素清除,人便能無礙。”
葉青霧試探著太後的態度。
太後眼中滿是詫然,“就算是中毒,不知道如何解毒,一切都是枉然。”
“國師在閉關前曾留下預言,算算日子也就在兩日後了,葉青霧,你如今卻跟哀家說是中毒?”
“還是說這是你為了開脫想出來的說辭!”太後怒聲嗬道,語氣中充斥著對葉青霧的不滿。
居然還牽扯到國師,對方能算到戰司璟的性命就在兩天後結束,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巧合?
若是前者,是否也知道自己的到來?
“太後娘娘,這些並非說辭,我有法子能讓王爺好好的。”
葉青霧知道以如今的狀況,怕是還沒到兩天後,這位太後就要將自己問罪。
她可是想好好的活著,人還沒治好,直接交代在這裡實在是太虧了。
太後沒有說話,隻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葉青霧,顯然是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站在她一旁的常嬤嬤道,“太後娘娘,老奴瞧著攝政王妃不像是說假,不如就讓王妃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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